梁观棋深以为然,的确,少尊主一个还不够收拾他的吗,“兰桨……”
“兰桨!”梁观棋猛的一拍脑袋,似是想起了什么,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滕孔书吓一跳。
滕孔书不明所以,艰难的起身,“什么难讲,难讲就不要讲了啊。难讲就难讲,还兰桨,学什么闽越之地的口音啊。”
梁观棋气的当即赏了滕孔书一巴掌,“狗叫什么?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你?”
“干什么干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动手,”滕孔书匆匆套了校服,拄着拐立了起来,“有没有一点人性啊?”
“江东归元阁兰家大小姐,兰桨,我靠……”梁观棋有些冷笑,“有你缠的。”
“说话说一半作甚?”滕孔书道,“你搁这让我参禅悟道呢?说清楚,什么意思?”
“你没听刚刚的师弟说?”梁观棋挑眉,有些看好戏的意味,“给你下聘的乃是兰家大小姐兰桨,这兰家一向强势,又是这样捧在手心里做掌上明珠的大小姐,自幼娇生惯养,怕是她想要的东西,便没有得不到的。”
“我又不是东西。”滕孔书小声嘀咕了一句,反应过来又觉得不妥,这不是自己骂自己吗,连忙呸呸呸,“呸,兰家大小姐又如何?我堂堂西海鲛族六皇子,岂是她能高攀的?何况人妖殊途,她怎么敢的?”
梁观棋好心提醒,“先别叫唤了,去看看吧,等会若由着她赖着不走,把事情闹大,给少尊主知道了,你至少得再躺半个月。”
倒也不是虚言,滕孔书忽的想起来,“等会儿,江东归元阁……叠花镇岂不是他们家的辖地?”
“对啊……”梁观棋后知后觉,“少尊主都说棘手的事情,归元阁能不知道?”
滕孔书拄着拐往门外走,“那我可要好好与这位江东兰家的大小姐交涉一番了,还真是,那句话怎样说来着?踏破铁鞋无觅处。”
滕孔书身上的三十道醍醐杖刑有些严重,十天半个月根本好不不了,况且自打江南回来病了一场,时常病殃殃的不见好,身子一直没有好利索过,再加上受了刑罚,更是整个人身形都瘦了一圈,看着都有几分弱不禁风的味道了。
偏偏在此期间夜雨年一次都没有去看过。
金灿灿的头发颜色也跟着不鲜亮了,梁观棋跟在滕孔书身后,愈发觉得滕孔书可怜。
武清殿前大都是弟子散了晨课习武修炼的地方,只是几个大暗绯色箱子并列排着,还绑了喜庆的红绸,倒是引得不少弟子驻足观看,闲暇之余更是窃窃私语的议论纷纷
滕孔书拄着拐,还未走近,便见那女子围了上来,当即惊呼,“小郎君,怎么,这才半月不见,郎君怎的瘦成这样?还受了伤?”
那女子生的不丑,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眉眼扬扬的好似风情万种,一身青绿色的衣衫尽显活泼俏皮,开口如黄莺出谷,清脆可人。
“是你啊?”滕孔书皱眉,顺手拂掉那女子扑过来的手,指了指女子身后的几个大箱子,“你这是做什么?”
女子笑的如银铃,“我来下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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