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街上几个铜板买的画本?”梁观棋有些嫌弃,甚至都不肯用心多翻两页,“倒还读的兴致盎然,我还真当你发奋图强的肯用心读那些让你头大如斗的典籍了,不成想是这些个不入流的东西,真是,一个敢写,一个敢看。”
“哪里就尽然了呢?”滕孔书也跟着笑,“若是世人凭空杜撰的,何以会如此详细,怕不是空穴来风,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也没有说抱鸳仙子不好,只是给你提个醒,如果你还是执意,那就当我没说。”
梁观棋沉思了一下,毅然决然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好好好,你要怎样心如磐石不可转都好。”滕孔书自然是没有异议,像是哄小孩子一般,“你能开心就很好了。”
梁观棋作势就要张口,可还没等他说话,也没等他动手,便有两个弟子匆匆来禀报,“孔书师兄,孔书师兄!外面有人找你,正赖在武清殿不肯走呢!”
“嗯?”滕孔书趴在床上扭过头来看了那小弟子一眼,“是西海我父王派来的人吗?”
除了这个,滕孔书想不到谁会来提壶山指名道姓的要找他了。
“不是。”那小弟子诚恳的摇头,言语之间透露着一丝尴尬和不好意思,“是个姑娘,来提壶山向您提亲的,抬了八箱子聘礼上山呢,师兄,你赶紧去看看吧,不然等下怕是要惊动少尊主呢。”
“咳咳……”滕孔书震惊的扯疼了伤口,吓得连连咳嗽,回头看了一眼同样不知所措的梁观棋,“啥东西?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我靠……”梁观棋吃惊而又诧异的与滕孔书对视一眼。“这位师弟,这话也不能乱说的吧?虽说滕孔书是没脸没皮了些,可这,也不至于要英年早婚啊,对吧?何况,这天下哪有女子向男子下聘求亲的?也着实离谱了些。”
“观棋师兄,我没开玩笑,更没有哄你们玩儿,”那小弟子以为这俩人不信,还当自己在说谎拿他们取乐子,一时间涨红了脸,虽然听上去确实很离谱,“是真的!那女子乃是江东兰家的大小姐,兰桨,她此时人正在武清殿不见孔书师兄不肯走呢,两位师兄不信,大可去看。”
“好好好,这位师弟,你且先去武清殿前拦一下。”见小弟子言辞真切,滕孔书自然也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诓骗,“免得惊扰了少尊主,那可就不好了。”
“好的孔书师兄,那还请您尽快一些。”那小弟子说的有些局促,“兰大小姐性子急,怕拦不住太久。”
说罢匆匆的行了大礼出去了。
“你这又是哪里惹来的桃花债?”梁观棋挑眉,自上而下的打量着趴在床上的滕孔书,!我日日跟在你身边,竟也看不住你?伯父知道了不打断你的腿!”
“倒也劳不到父王他老人家,”滕孔书叹了口气,也是实话实说,“在提壶山少尊主一个还不够料理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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