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年沉着脸回了提壶山,梁观棋在一旁看的不敢说话。
滕孔书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夜雨年没有回她的无凉水榭,而是回了武清殿,这便有点想要公事公办的节奏了。
武清殿可不只是用来授课的。
这点滕孔书早有耳闻。
夜雨年带他们来了偏殿,不用怀疑,偏殿就是用来罚人的小黑屋。
夜雨年在殿前背着他们,不说话,滕孔书捧着装有八荒弓的盒子也不敢说话,时间在几人之间流逝,滕孔书内心惶惶而又煎熬。
“少尊主……”
终是梁观棋坐卧难安的开口了,少尊主不说话他觉得浑身刺挠,比少尊主掏出鞭子来给他们一人一顿的舒服,当然,滕孔书也是这样想的。
“你去,把八荒弓送到左青峰藏刃楼。”夜雨年依旧是头也不回,话却是对梁观棋说的,“那地方你去过,不必我多交代什么了吧?我与滕孔书有话要说。”
“……”
“是,弟子领命。”梁观棋说着从滕孔书手中接过盒子,撂给了滕孔书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匆匆的出了偏殿。
“哎……”滕孔书刚想叫住梁观棋,这可真是,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啊……也罢,滕孔书想道,毕竟是自己捅的娄子,能少牵连一个就少牵连一个吧。
夜雨年转身,明暗交叠的光影落下,她的眉睫忽闪,“跪下。”
声音冷漠的不掺一丝感情。
滕孔书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啊?少,少尊主说我嘛?我?”
“不是你难不成是我?”夜雨年挑眉反问,“你跪下,我有话要问你。”
“哦。”滕孔书撇了撇嘴,倒也没什么感到折辱的,少尊主让跪就跪呗。
于是滕孔书在夜雨年面前跪的笔直,夜雨年冷笑,“平日里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站都站不直,如今跪着倒是有几分铮铮铁骨了?”
“……”
滕孔书不说话,夜雨年便开始了她的发问,“你为何要去南诏偷那八荒弓?我问你,不问自取视为贼也,窃者,提壶山清规当如何?”
提壶山的戒律清规滕孔书可没少抄,许多规矩他都记得住,回来起来也是熟稔的很,“窃者,醍醐杖三十,示为警醒,若有再犯,逐出山门。”
“不过少尊主,弟子是真的看不过南诏我手段卑劣的从提壶山强取豪夺的拿走八荒弓啊。”
“背的倒是顺溜。”夜雨年没有好气,“这便是你去偷八荒弓的理由?他强取豪夺,你的手腕又比他好到哪里?”
滕孔书不语。
他确是是看不惯八荒弓这样一把神兵利器就此落入宵小手中,更是看不上南诏王骗取八荒弓的手段。可少尊主这话点醒了他––他的手段也不怎么样。
夜雨年继续说道,“我问你,南诏国进去必得有引渡红莲,没有南诏王的应允,你是怎么进去的?此事做的这般天衣无缝,若不是南诏王会扶乩卜算,还真没人疑心到你头上,滕孔书,你当真是能力超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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