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南诏王后,好似南诏王便特别得意,笑的如沐春风,又瞥了一眼鲛人捧着的盒子里面装着的八荒弓,“这把八荒弓就留给孔书玩吧,看他喜欢,我就不带走了,鲛王贤兄,告辞。”
说完还真就挥了挥手召回那几只南诏鲛人,意气风发的走了。好似打了胜仗回来的将军,昂首挺胸。
南诏王走后,滕宫翼的脸果然是以最快的速度黑了下来,对着滕孔书就是怒吼,“你给本王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本王的老脸都让你丢尽了!”
滕宫翼确实是很生气,与南诏王做赌的时候,他有多自信,后面那个耳光子就甩的有多响亮,真是打脸打的太响。
“伯父,你先别生气。”梁观棋见状便前去哄道,“虽然这件事是孔书不对,可您换个角度想想,现在八荒弓又回到我们手里了呀,总比放在南诏,落入那帮宵小之人手中好呀,您说是不是?”
“是是是,是什么是!”滕宫翼余怒未消,可怎么也不会把火撒在梁观棋身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护着他,真是打小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啊!观棋,你年纪小,地位多有不稳,何必事事与南诏作对?四处树敌,与拂雪域也是有害无益的,有些事稍微弯个腰就过去了,何必锋芒毕露?”
滕宫翼此番话多少有点苦口婆心了,不难看出他对梁观棋还是有几分慈爱的。事实上他这些年统领鲛族,也大都仰仗着他曲意逢迎还有见风使舵。
可梁观棋年轻,他不懂,“那也不能任由着他糟践啊,伯父,你可知他是如何从少尊主手中把八荒弓诓骗过去的?”
“那也是他的本事。”滕宫翼头疼的摁了摁太阳穴,“孔书这样不问自取是为盗!这个把柄,他能捏一辈子。”
“况且你以为南诏王傻?肯把八荒弓放在这里,当真是因为孔书喜欢?”
滕宫翼比了一根手指,“弗然也!他是把把柄攥的紧了。日后若是西海有什么不让南诏如意的,南诏王把这件事捅到衡阁那里去,在我们手上的八荒弓,便是如山的铁证,便是赖也赖不掉。”
梁观棋默然,心道原来如此。
还是他太年轻,不知这世上处处都是算计和叵测。
夜雨年在一旁端坐着良久没说话,看滕宫翼喋喋不休大约是有些烦了,于是便起身,“鲛大王,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雨年就先回去了毕竟鲛大王处理家务事,雨年也不好插手。”
滕宫翼看了滕孔书一眼,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这逆子,雨年你带回提壶山发落吧,本王真是看见他就头疼。”
“还有八荒弓,”说着滕宫翼叫那名鲛人把八荒弓捧到夜雨年面前,“一并带回提壶山吧,别让它问世了。”
滕孔书眉头跳了一下,是不好的预兆,心道自己闯了这样的大祸给少尊主发落?几条命都不够啊,父王是真不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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