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南诏国,密不透风,没有引渡红莲,谁人能进?”滕宫翼似笑非笑,似乎扶手上的银色龙头也在衔着明珠跟着笑,“你说吾儿窃你八荒弓,你也真是高看他了,南诏贤弟。”
“本王扶乩所得,若不是天力在上,我又怎怀疑贤侄呢?”南诏王看起来自信极了,“鲛王兄,我们南诏扶乩之术,不会欺你,你不会是,信不过本王扶乩吧?”
什么乩什么吧,滕孔书听的不是很能理解,只是这两个字连起来,滕孔书立马觉得南诏王此人不文明。
“南诏扶乩,举世无双。”滕宫翼道,“本王不是信,只是没有证据,我也不能让我儿孔书蒙冤啊,你说是不是。”
护犊子的态度很明显,南诏王一时反倒不能拿他们父子如何。
“贤兄先莫要动怒。”南诏王狡黠一笑,“证据也好说,只消我手下的人在贤兄月含宫看上一看就是孔书的清白,自可分明。”
放肆!滕宫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垂下带着笑意的眼,真是荒唐,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搜宫两个字确实不妥,可南诏王不傻,拐着弯的说,滕宫翼当真是气的牙痒。
“哟!”梁观棋在一旁阴阳怪气,“南诏王好会说啊,今日遣你的鲛人在伯父的月含宫转转看看,那明日你可就要去西海龙宫溜达了吧?后天呢?去南玄秘境四处瞅瞅?”
“不日访昆仑,岂不是整个天下都要跟你姓方?”
梁观棋这话说的太过犀利,却不中南诏王下怀,提起南玄秘境,南诏王自然是有几分理亏的。摸了摸鼻子,狭长的凤眼倏地眯了起来,看不清眼里是防备还是攻击。
“观棋,”南诏王笑的亲切,“你继位之初,本王可从未说话什么话做过什么事来阻挠,如今你站稳了脚跟,连我这个长辈也不放在眼里了?”
语气中满是威胁,可梁观棋就不吃这一套,反讽道,“南诏王还要阻挠我继位?拂雪域的事情,拐八百道弯子也轮不到南诏王指手画脚吧?南诏王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你若出面阻拦,我便坐不到今天这个位子么?”
“孔书是能拉开八荒弓,可也不见得就稀罕那把弓。”梁观棋道,“当初是怎么从少尊主手中取得八荒弓的,你心里有数 。”
梁观棋这话一出,南诏王和滕宫翼都显得很震惊,只有少尊主抬头看了一眼滕孔书。
南诏王确实笑了,梁观棋的指责他没听进去,听进去的唯有那句“孔书能拉开八荒弓。”
笑着指着滕孔书,宛如一个长辈对晚辈的那般模样打趣,“哈哈哈,我说孔书为何偷偷拿了八荒弓,原来是他能拉开啊!”
梁观棋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滕孔书能拉开八荒弓,现下八荒弓又不翼而飞下落不明,自然头号嫌疑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南诏王,”夜雨年难得开口说话了,“滕孔书站到这里,便一句话都没有说,你这样急着编排罪名,一句也不叫他辩驳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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