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孔书眨巴眨巴了眼睛,“何解?”
夜雨年低下头来看了他一眼,“柳木戈凶悍是因为它打斗时会分析对手的招式功法,算出最有利于主人的招式,无论你功法招式多么冷门刁钻,它都可以。”
“奥!我想起来了!”滕孔书恍然大悟,“难怪在江南的时候,我与无祭打斗,当时我还在想,桃花剑法我已是再三变幻更改,却还是屡屡处于下风,原来是这长矛的缘故。”
“不错。”
“还有,”夜雨年的话还没说完,“你可知道,你为何能放走了无祭吗?”
“这个……”滕孔书思索了一下,“当时我的剑砍到了天权方位的那根玄铁柱,然后北斗法阵便塌了,无祭就跑了出来,怎么,少尊主,这天权玄铁柱是北斗法阵的薄弱之处么?”
夜雨年并未因为这个怪过滕孔书,“弗然也,当时我与阿父联手镇压无祭的时候,道行尚浅,北斗箍妖阵也是一知半解的就病急乱投医一样的拿出来用。”
“那时我就知道,这个北斗箍妖阵困不住无祭太久的。它的薄弱环节不在天权,也不在玉衡,而是在外部,从内是牢不可破,从外便是一碰就破。”夜雨年说的轻描淡写,“我早就知道,困不住的。”
“那少尊主还放心让弟子去除祟。”滕孔书这里倒是不理解了,“弟子不懂。”
夜雨年拂了拂耳边的碎发,“你还记得湖底的咒枷吗?当年我又折回去在湖底下了咒枷,只是你如湖底的时候,破了咒枷,无祭这才逃离。”
滕孔书面露难色,“那,这,这不能怪弟子吧?弟子不破咒枷,便下不去湖底。”
“不怪你。”夜雨年轻声说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只是想告诉你,此去江南,流丹阁的态度你也瞧见了,南玄秘境与南诏的恩怨你也看在眼里了,还有在龙光里的杀戮还有大火,”夜雨年有些愁不尽,“西海鲛大王,你的父亲,他可以在这乱世之中,保全自身,保全你们鲛族,是位了不得的首领,滕孔书,你若是留在提壶山,那我便不敢保证能保得住你。”
“什么意思?”滕孔书听着听着觉得不大对劲,立马严肃起来,也坐直了同夜雨年讲话,“少尊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夜雨年道,“我只是在跟你分析局势,若你此刻回西海,你便还是西海鲛族高高在上的六皇子殿下,有鲛大王,你自然可以高枕无忧。”
“少尊主要遣我回西海?”滕孔书跳脚,急得从地上站了起来,由上而下的看着夜雨年,“少尊主,弟子这些日子养病,可没有生什么祸事吧??少尊主何以无故遣弟子回西海?”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夜雨年微微叹息,“不是我要遣你。”
“你还不明白吗?我与你说了这么多,自然都是为你好,他日下界有乱,提壶山不可能袖手旁观,我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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