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们你说这话……”梁观棋似乎是想在脑海中翻来覆去的找到一个词来形容滕孔书,可都觉得词不达意,“合着真就是没脸没皮,天下无敌了呗?”
“哪里话哪里话?”滕孔书也不恼,“真是难得,如今竟请得动日理万机的小域主大人来替我降灾,该说不说,我还真是好大的脸面。”
梁观棋翻了个白眼,还未开口说话,只听地上的无祭冷哼出声,似是很是不屑,“拂雪域的人?”
一时与梁观棋久别重逢相谈甚欢,无祭不开口说话,滕孔书甚至都忽略了被梁观棋的十四州钉地上无祭了,贱兮兮的笑着,“是啊,昆仑山拂雪域的域主,你几十年来不通世事,我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你也不必言谢了。”
“呵……”无祭抬头,涓细的眉眼中全是不屑和猖狂,打量着眼前白袍书生模样的梁观棋,“不通世事归不通世事,可拂雪域我还是知道的,域主梁凌风嘛,我知道,你打量着蒙我好歹找个像的人来演,他是什么东西,怎么,梁凌风死了不成?”
听完这话滕孔书眉眼一抽,下意识的就看向身旁与他比肩而立的梁观棋。毕竟别人不知道可滕孔书却是知道的,拂雪域域主去世这件事,一直是梁观棋心里一道过不去的坎,连滕孔书都要时时刻刻避讳着讳疾忌医。如今无祭这般轻而易举的就宣之于口,滕孔书倒是真的怕会刺激到梁观棋,或是扯了梁观棋心里那还未愈合的疤。
可梁观棋却没有滕孔书预想的那般激动,干净的眉眼之间很是平静,甚至还带了笑的低头同无祭讲话,“是啊,家父过世不久,怎么,你也曾听闻家父盛名是不是?”
无祭狂的很,趴在地上受制于人却还是嘴硬的不行,“倒也不曾听闻,只是觉得此人有些卑劣,何来盛名一说?”
梁观棋眯了眯眼,笑意逐渐干涸凝固,一如地上淌着的无祭的鲜血,说出的话都好似掺杂了一些十四州的寒意来,“什么意思?”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无祭也不惧的抬头和梁观棋对视,甚至能听得话里话外的不屑,是打心眼儿里的瞧不上,“什么什么意思?当年的许多事我可是都看在眼里的,任世人将梁凌风吹捧的有多高,我仍是不齿于他。”
“什么当年之事?说清楚!”梁观棋彻底笑不出来了,梁凌风的形象在梁观棋心里永远高大不会坍塌。如今却有人当着他的面这样说,梁观棋自然恼火,恼的还不止是一星半点。
“当年?”无祭皱了皱眉头,好似真的在回想当年之事,想着想着便冷笑起来,“当年他一边同朱雀族的神女拉拉扯扯暧昧不清,暗自苟合都未可知,却转身娶了西域啸月狼王的长公主,来巩固自己在拂雪域的地位,将朱雀族和啸月狼族玩弄于鼓掌之间,啧啧啧……真是一副好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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