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族的神女?”梁观棋喃喃自语,心里便有了些答案,无祭说的想必是琅幻前辈,可无祭说的含糊其辞,甚至有些不堪入耳,倒是让梁观棋不高兴了,“倒也不必如此阴阳怪气,我父亲与朱雀族琅幻前辈是交好,可也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堪,下次说话之前先擦擦嘴。”
滕孔书不说话,北影凤求在一旁抱着长矛也不敢说话,倒是无祭愈发口无遮拦了,“梁凌风是你父亲,你自然偏帮着他,拂雪域……”
无祭看着手上的十四州,忽然阴恻恻的笑了,仿佛钉的不是他的手一样,“好剑法。”
梁观棋正不解无祭为何要笑,却见无祭一手握拳,一个用力生生的将自己的手从十四州取了出来,也不顾手上的鲜血淋漓,起身轻轻弹了弹衣袍上的灰。
蓝色袍子上的灰是少了,可血越弹越多,无祭也不甚在意。滕孔书一惊,心道这倒是个狠角色。北影凤求还是个孩子,见不得这样血腥的场面,腾出另一只手抱了滕孔书的大腿就往滕孔书身后躲。
梁观棋也不麻木,当即召了斜插在地上的十四州回来攥在手里。看着眼前有些疯癫的无祭,眼里逐渐渗出岑然的冷意。
“一群小娃娃,懒得跟你们计较。”无祭看着戒备警惕的梁观棋轻笑出声,说着高大的身影就朝滕孔书身后的北影凤求罩了过去,伸了那只鲜血淋漓的手到北影凤求面前,声音冷如湖底的玄铁,“还给我。”
北影凤求险些被无祭手上的血腥味儿熏晕过去,关键是那样一只血淋淋的手端端的杵在自己面前,恨不得塞进他嘴巴里的那种,北影凤求当然惧怕,可想到无祭有了这长戈便能将滕孔书打的落花流水节节败退,北影凤求就不愿意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不给,你做梦!”
“抢人东西不还?小家伙,你的家教可是不太行啊?难不成……”无祭老脸一沉,伸出去的手立在空中,不辞尴尬,“还要我教你如何做人不成?”
滕孔书冷笑,一把护了北影凤求,“哪里轮得到你?你是个什么东西?”
无祭抬头,看了看梁观棋又看了看滕孔书,视线才又重新回到北影凤求手上抱着的原本属于他的长戈。“看来你们提壶山也不怎么样嘛,净做些偷鸡摸狗趁人之危的事,不知道西府无常知不知道,她身边的人,竟是这一副败坏德行?”
没人回答他的话,于是无祭自己自言自语自娱自乐,“想来也是不知道的,不然她可容不下你,她的座下决计容不下这样鸡鸣狗盗之人,不是吗?”
“……”滕孔书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深深觉得无祭说的也不错,少尊主大概确实也的确容不下,可滕孔书没有什么道德,无祭的这番言论根本影响不到他,除了那句与少尊主有关的。至于那些旁的话,他愣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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