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球儿!”滕孔书大惊失色,这孩子,吓傻了吗这是,“躲开!”
无祭太过迫切的想要拿回北影凤求手中的长戈了,以至于未曾注意到那把寒剑,北影凤球抱着长戈停下来的时候,无祭内心一阵狂喜,直到注意到那把剑的时候也没太过放在心上。
熟料那把长剑在无祭要伸手从北影凤求手中拿回长戈的时候,毫无预兆的,一剑刺穿了无祭青黑色的利爪。
无祭整个人被那把剑钉在了地上,青黑色的利爪褪去,还是常人手掌的模样,却被一把长剑从手背穿过手心,鲜血横流,将整个人活脱脱钉在了地上。无祭一整个趴在地上无比狼狈。
说来也是奇怪,无祭掌心流溢出来的鲜血竟迅速凝结成了带着寒气的冰。
无在场愣住的不只是无祭,就连刚落地的滕孔书也吃了一惊,捡起北影凤求就离无祭远远的才又将北影凤求放下。
“阁下可曾听闻––一剑霜寒十四州?”
无祭抬头,是一个明媚的少年,月白色长袍不染纤尘,额间垂下来一簇雪白的头发,逆着光,笑起来一双狐狸眼弯弯的好似新月。
无祭狼狈又不甘,说起话来咬牙切齿,“你是什么人?”
“观棋!”滕孔书大喜,又一把拎了北影凤球就朝梁观棋跑过去,开口就像个小媳妇似的满脸幽怨,“你怎么才来啊!你再晚一些,可要准备给我收尸了。”
梁观棋原本的出场是很优雅的的,直到看见滕孔书一把拎着个半大的娃娃朝自己走过来,眉毛顿时拧作一团,“数月不见……这个孩子是谁的?”
北影凤求从滕孔书的腋下抬起头来冲梁观棋嘿嘿一笑,“哥哥好。”
滕孔书笑着拍了一把北影凤求的屁股,“叫什么哥哥啊,来,爹给你介绍介绍,这是你观棋梁叔叔。”
梁观棋当初石化,“……”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梁观棋无语至极,指着刚被滕孔书放下来的北影凤求,“他?你儿子?”
滕孔书拍了拍胸脯,笑的一脸傲娇,“昂,我生的!”
“……”梁观棋当然不会信,只是低头打量了一眼北影凤求,这孩子……怎么说呢?长得有点面熟,这五官好似在哪儿见过。
“你成亲生子满月不喊我,如今有了棘手的事情才想着喊我过来……”梁观棋故作痛心疾首,“看来的的确确是不必再联系了。”
“哎哎哎,哪里的话,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滕孔书也笑,“这不是替你省份子钱呢嘛!下次吧,下次我跟少尊主成亲的时候铁定喊你。”
“你想的未免也忒不要脸。”梁观棋扭头笑骂,“娶少尊主?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打铁还需自身硬,凡事先想想自己配不配。”
想了想,又补充道,“幽静峰没有玉镜,尿你总是有的吧?也不赶紧撒泡尿照照自己。”
“照了照了,揽镜自顾夜不眠呢。”滕孔书笑的没脸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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