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高位,冷吗?”
嗯?滕孔书听到这句没由头的话一时间觉得摸不着头脑,声音很清冷,他一时间好似也没想起来是谁的声音。
滕孔书缓缓睁眼,发现自己在高座之上拄着头小憩。“谁在说话?”
没有人回他,孤寂的大殿中好似也没什么人,灯光有些湖南,烛火跳动着摇曳昏黄。滕孔书回头打量了一眼,陌生的叫他有些后怕。
身后绯色的壁画雕刻着杀戮残暴,烛光暗淡之间,滕孔书只觉得这壁画凶残,自己一身宽大的暗金色袍子铺满了宝石镶嵌的座位,滕孔书低头,却瞧见自己金丝履靴下踩的便是一颗已经骨化的头颅。
面容糜烂的不成样子,已经看不清是谁了,滕孔书觉得甚是恶心,赶忙起开了,越过金碧辉煌的台阶,滕孔书觉得脊背发凉,那颗头颅看的他倒尽胃口,恨不得把和小凤球儿吃的鸡丝云吞面吐出来。
“什么东西啊!”滕孔书一边恶心的脱了脚上那贵气的靴子,一边往外走。
越过地上铺的绫罗,滕孔书急急忙忙的开门就想逃,出了大殿滕孔书才靠着门边大口大口的喘气,实在是太过恶心了,那颗骨化的头颅上带着糜烂的血肉,裹着黑色长发,就那么黏腻腻的被自己踩在脚下,他实在是有点想吐。
滕孔书喘着气抬头,倏地瞥见门边上端然刻着的“春山阙”几个晃眼的烫金大字,滕孔书还有些惊魂未定,扭头便看到有人朝自己匆匆走来,扑通一声就朝自己跪了下去,滕孔书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是男是女,“阙主,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声音有些颤抖,是个女子,滕孔书看着外面阳光甚好,可屋内却阴暗的一丝光也透不进来。滕孔书心里还在膈应着。
滕孔书借着门框艰难的的从刚刚的恶心中缓过来,低头问道,“小凤球儿呢?”
那女子身姿匍匐的很低,看出来有些害怕,整个肩膀都在抖,“回阙主的话,北影公子在留意处与少尊主下棋。”
?!?!
滕孔书有点疑惑,心想这小子还会下棋呢?等等,少尊主怎么也在?还有,刚刚这个女子唤自己什么阙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带我去看看。”滕孔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却发现自己不知道穿的是哪门子衣服,宽大的暗金色袍子拖地,领口绣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式,这根本不是提壶山的校服啊,自己穿成这样去见少尊主,确定不会被少尊主一鞭子抽死吗?
“是,奴婢这就带阙主去留意处。”见滕孔书没有动怒的意思,那宫女模样的女子这才从匍匐中起身,并有些惧怕的在前面带路。
滕孔书是鲛族的六皇子,奴婢这个称呼他也不少听,只是他搞不懂,这人怎么在自己面前畏畏缩缩的,好像很怕自己。拜托,他这是身份高贵了一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这么怕自己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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