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孔书是不打算在流丹阁留宿的,他来之前就已经带小凤球儿找到了住处,流丹阁这态度也实在让他提不起一丝好感来。
小凤球儿看起来有些饿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手上拿了两块糕点,滕孔书带着他在广陵街边吃了份鸡丝云吞面,稍后便匆匆回客栈了。
广陵境内滕孔书倒是瞧见不少衣着怪异的居民,具体怎么个怪异法,滕孔书也没办法形容,只是觉得与他印像中的江南相去甚远。
他印象中的江南女子温婉流芳,可广陵之地民风却是彪悍的不像样子,大腹便便的中年妇女倚着门框在街边骂骂咧咧,说着滕孔书听不懂的所谓“吴侬软语”。更有女子骑着一头褐色的狼,在街上扬鞭而过,也不管撞没撞到人,只留了空气中一股子膻腻之味。
滕孔书远远的瞧了一眼,盛夏晚晴天里,滕孔书不由得困倦的打起哈欠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自从从南诏回来,滕孔书便时常会觉得困倦不堪,甚至在流丹阁同流丹阁阁主李纯钧交谈的时候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流丹阁阁主当他是夏乏,走的时候还送了滕孔书一根清香,说是燃了能助眠,滕孔书便也没有拒绝。
回客栈的时候滕孔书就让小凤球儿把那支清香点上了,倒真是清香,闻了确实安逸不少,一下子消了许多疲惫。滕孔书心道还真是个好东西。
“小凤球儿,你去睡里面。”滕孔书说着打了个哈欠,“我怕我半夜睡觉不老实,再一脚给你踹下去了。”
北影凤求扭过头看着滕孔书抬手就撂了靴子,不修边幅的就要往床上躺。北影凤求不免嫌弃的撇嘴,“别乱扔啊,你这在提壶山查厢房都是不合格的好不啦,怎么着不得罚你个衣物乱放啊。”
“哟,小凤球儿这么短的时日,就记住了那么多清规啊。”滕孔书抬手揉了揉脖子,惋惜道,“还真是难为你了,不过咱们现在是在外面,少尊主可管不着,只要我不把鞋子扔她面前,她才不管我。”
北影凤求气的翻白眼,自己一手一只的将滕孔书的靴子端端正正的摆在了床前。
滕孔书大手一挥,“小凤球儿再顺道将烛火熄了啊,谢谢,不然晃的我眼睛疼,会睡不着的。”
屋内烛火并不算亮堂,可随风摇曳的晃着,确实让人有些眼花缭乱了,北影凤求白眼简直要翻出天际,但还是乖乖听话的去熄了烛火,然后摸黑的一骨碌爬上了床,直接从滕孔书身上踩过去的躺到了里侧。
“嘶--”滕孔书被踩的吃痛,“干啥呢,小没良心的。”
北影凤求憋笑憋的难受,“太黑了没看见。”
“……”滕孔书又不是傻子,小凤球儿虽然没有笑出声,却笑的肩膀抖个不停。
白眼翻来翻去他小小的脑袋瓜子也不理解,滕孔书今天明明也没干啥不得了的事啊,去流丹
明明他也陪着去了啊,不至于累成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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