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跟我回南玄秘境吧。”北影凤求落了黑子,又抬头小心翼翼的观摩着夜雨年的反应,“你劝不动他的,我也劝不动。我们不管闲事了好不好,我们回南玄秘境,至少可以保自身安稳了呀!”
夜雨年毫不犹豫的落白子,神情显得有些淡漠疏离,“凤求,是你父亲让你来的吧。”
北影凤求不语,夜雨年心中便有了答案,“你们在南玄秘境好好的就行,不必管我。”
“姑姑,你也看到了,三千修道之人,一夜之间全惨死在万银城外,他是何等的心狠手辣!你留在他身边只会徒增危险啊。”北影凤求说的诚恳,“你何必在这样的修罗眼皮子底下残喘呢?姑姑,你跟我回南玄秘境,先保全自己,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会有办法除掉他的啊!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夜雨年固执的摇头,“好一个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说得好。”
“可青山还在,而我已是江郎才尽没柴可烧。”夜雨年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凤求,你是知道的,他本性不坏,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一直都是我的缘故,我现在灵力被封,形同废人,什么也做不了,留在他身边,就权当赎罪了。”
“怎么能怪姑姑你呢!”北影凤求急了,“姑姑,当初在提壶山的时候,你把他教的那样好,他识大体,辨善恶,明是非,知进退,懂得失。姑姑你把他教的很好。”
“所以他一生都恨我。”
滕孔书跟着带路的宫女来到留意处的时候,远远的就瞧见了在院中下棋的二人。一席紫纱蝉衣的是少尊主,坐在少尊主对面一身月白袍子的,想必便是小凤球儿了。这小子,居然还会下棋,真是了不得。
滕孔书当即谴了那宫女回去,自己则恭恭敬敬的走过去向少尊主行礼,为了不让少尊主看到自己光着的脚,还特意将身子弯的很低,好让衣摆能替自己遮一下。“弟子见过少尊主。”
夜雨年似乎是被吓了一跳,手上的白玉棋子啪的一声落在棋盘上,抬头望着滕孔书,很久都没说出话来。
北影凤求瞥了一眼滕孔书,冷笑道,“阙主好生知礼啊。”
这是什么话,爷可最知书达礼了好嘛,刚想开口斥责,却惊觉小凤球儿长高了不少,便揶揄道,“哟,小凤球儿长高了不少啊!”
北影凤求撇过头去不想理他。
夜雨年却有些惊慌的开口,“滕孔书。他只是来看看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乱来。”
“少尊主这话说的……”滕孔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甚至有些想笑,什么叫他不要乱来,他又不是断袖好吧,何况凤求也只是个孩子啊,他能怎么个乱来?
低头却瞥见少尊主脖子间的青紫,滕孔书的笑容凝固在嘴角,夜雨年修长的脖子上青紫不断,锁骨边上还有一排清晰的牙印,滕孔书一时间看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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