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荒谬啊!这实在是荒谬。”滕孔书听了夜雨年那冷的能刀人的语气,又夹杂着一点嘲讽,几乎要当场跳脚,“没有的事啊,少尊主。少尊主的每节课我都听,这蛊什么语的,少尊主肯定是没讲过,少尊主如果讲过,弟子怎么会不记得呢,对吧?”
“是啊,我讲过你怎么会不记得?”夜雨年反问,似笑非笑的似乎能活剥了滕孔书当生鱼片吃了,滕孔书实在有点惧怕,少尊主冷着脸不笑不可怕,笑起来倒是也不丑,反而能称得上惊艳,可她似笑非笑的,滕孔书是真的害怕,“这不得问你自己么?我讲过你为什么不记得?嗯?我高贵的六皇子殿下。”
“……”滕孔书真是闻言色变,尤其是听到少尊主喊他六皇子殿下的时候,他更是浑身不自在,更是膈应的身上细腻的鳞片都炸了起来,“别别别,少尊主,你就别打趣弟子了,使不得,使不得,弟子如何当的起少尊主这样称呼……”
夜雨年冷笑,她只知道滕孔书顺杆爬真是有一套,只是夜雨年没想到的是,顺坡下他也拿捏的死死的,“行了,别在哪里装模作样了,我再讲最后一遍,你要是还是记不住……就继续给琅幻前辈扫峰居吧,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给琅幻前辈扫峰居?!?!他没听错吧?滕孔书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于是掏了掏耳朵,“少尊主,咱就是说,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可能会死在琅幻前辈手里?”
夜雨年高傲的抬起下巴,骄兵一样的姿态,满脸写着关我屁事,“听好了,蛊语,是南诏引蛊或者如蛊时候念的语言,类似于你施法时掐诀念咒一样,是个形式,蛊语来自南诏,刚刚南诏小王子所念的,是引蛊之语,顾名思义,就是要把下在这只朱雀体内的蛊引出来,蛊语中提到的,穆王神,是南诏包括整个南疆,传说中的蛊神,南诏人大都信封蛊神,就是一个信仰罢了。”
“蛊神?”滕孔书看了一眼沉溺于引蛊无暇分身的南诏小王子,又看了看夜雨年,“为什么要信奉蛊神?少尊主,他们南诏那一个国度全都信奉蛊神么?”
“信奉蛊神,也不过是个信仰,就像世上之人烧香拜佛访灵山,炼丹修行筑道观。是一个道理。只不过蛊神仅仅是他们那个地方的信仰罢了。这有什么的。”夜雨年说着眼神飘忽向远方,接着又回头补充道,“还有,不止南诏,南疆之地,大多数都是苗人后裔,多多少少跟蛊是分不开的,有蛊的地方,就必定会信奉蛊神。”
滕孔书好奇的凑过来脸,“那这么说,蛊神很厉害咯?”
“厉害不厉害我是不知道的,”夜雨年淡淡的说道,“不过,南诏曾有这么个传言,说得一人蛊,便可抵得世上万战将军的千骑精英,你说厉害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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