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孔书,你先将他带去抱鸳仙子的清规院,告诉抱鸳仙子,让抱鸳仙子给他身上的伤看看。”夜雨年说着将那只小朱雀往滕孔书旁边推了推,“还有,他兽性未泯,你小心一点。莫要给他啄伤了。”
“少尊主,那这不得让南诏小王子把他身上的蛊先给解了吗?”滕孔书扯了扯那只半人高的朱雀,火红的羽毛映的滕孔书身上的黑色校服发红,随即转身看了一眼身后一身异族服装,袒露着臂膀的南诏小王子,然后笑的一口苏白,“云过兄,你还愣着干嘛,过来解蛊啊,解完我还得送它去抱鸳仙子那里治伤呢。”
“孔书兄,你那啥,你别急啊……不是我不想解,我怕现在解了,它伤人啊……”南诏小王子为难的看了一眼那只神情恹恹的朱雀,皱着深邃的眉头,仿佛有些为难的用眼神向一旁的夜雨年求助,“少尊主啊,这咋办啊,解不解啊?”
“解啊,为什么不解?”夜雨年乜他一眼,冷漠的反问,“你们不捉他,他好好的在他的南玄秘境待着,怎么会跑出来伤你们?再说了,你现在怕他伤人不肯解,难道要他背着你们南诏的巫蛊,一辈子?”
夜雨年低头,看了一眼那只看上去略显疲态的小朱雀,按照人类的年龄,他不过是个稚子孩童,本是溪头卧剥莲蓬的年纪,却因为他们南诏王侯爱把玩,被捉妖师捉,被下了巫蛊,驯化的时候必然不会不受鞭挞,木讷的像个提线木偶……他们不会觉得自己丧心病狂吗?
“非也,非也,少尊主……”方云过一时间不知如何为自己辩驳,只是讷讷的扶了一把掉落在手腕的银质镂空臂环,然后尴尬的笑笑,“我解,我解,我没说不解……只是你们躲远一点啊,我怕他兽性大发的万一再伤及无辜就不好了。”
怕伤及无辜么……呵,说的当真是好听极了,无辜?夜雨年在心底冷笑,在座的各位,哪个有这只朱雀无辜?人不伤他,他怎么会去伤人?吃饱了撑得吗?
只见南诏小王子抬手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指尖顿时有血珠沁出来,南诏小王子绕过滕孔书走到那只朱雀的面前,然后俯身,将那滴血轻轻摁在朱雀眉心,然后看着那滴血与那只朱雀的羽毛红成一色,嘴里念念有词,“我以我鲜血,引请南疆蛊。上有穆王神,佑尔儿孙福。”
“少尊主……”滕孔书说着便绕到了夜雨年身旁,与她比肩而立,抬了抬下巴问夜雨年,“少尊主,南诏小王子他这碎碎念念的,说的是啥啊?弟子咋一句都没听懂啊。”
“蛊语。”夜雨年不用回头就知道滕孔书在看她,她也不想回头,只是知道了滕孔书的学识还是浅薄,“不知道是不是。”
毫无疑问,滕孔书就是不知道,于是夜雨年便冷笑道,“滕孔书,我记得我上课讲过吧?怎么,没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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