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厉害无比的人蛊的创始者,正是他们南疆地区传说中人人敬仰的蛊神。”夜雨年说的轻描淡写,就像在讲一个故事一样,就比如说女娲补天吧,大家都知道女娲补天的传奇事迹,可至于那传说中的上神女娲,他们谁也没见过,反正她是没见过,人蛊还有蛊神亦是如此而已。
“什么,什么玩意儿?”滕孔书没有听清,只是觉得牛逼,瞪大了眼睛向夜雨年反问,“啥人蛊,人蛊是啥?啥人蛊这么厉害?这么厉害的东西,这要是征天下的时候拥有了,那岂不是无敌了?”
“理论上来讲,确实如此。”夜雨年看了一眼尚在引蛊的南诏小王子,“当时人类为领土而征战的时候,确实有人动过以人蛊为军队的念头,不过这个想法不太人道,后来渐渐的,便成为了禁忌,而且炼人蛊的方式,也早就失传多年,便也没多少人知道了。”
“所以,少尊主到底什么是人蛊啊?”滕孔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反问,他摸了摸鼻子,觉得鼻子有些凉,“少尊主您这也没说清楚啊,弟子只知道这东西厉害,可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你不是南疆人,不知道,也很正常。”夜雨年将一缕碎发绾到白净的耳根子后,“蛊呢,也分很多种,有念蛊和物蛊,以意念下蛊就是念蛊,比如通过意念来控制意识,便是念蛊,以物体作为媒介下蛊,便是物蛊,比如这只朱雀身上下的虫蛊,便是物蛊。二者向来不交涉,但人蛊不一样。”
滕孔书竖起了耳朵认真听夜雨年讲二者的不同之处,因为他对这个实在好奇,相反,他不好奇的东西是一点探知的欲望都没有的,但是夜雨年的课不一样,夜雨年的课不听会出人命的。他只是游手好闲了一点而已,又不是脑子有问题。
在滕孔书求知若渴的眼神中,夜雨年继续娓娓道来,“人蛊,是以人为蛊,人体做媒介,但又不完全泯了意识,换句话说,就是,人蛊是有意识的蛊体,将人炼成蛊,没有痛觉听觉等感官,听命于炼蛊师,战斗力不说以一当万,以一敌千肯定是没问题的。而且,我说的人,不止包括人,妖兽也同样,战斗力都是随着蛊体的高低而定,修为越高,被炼成蛊的战斗力就越高。”
“这……那也难怪成为禁忌了啊,”滕孔书扯了扯嘴角,轻轻啧了一下,“这要是广泛用起来,那世间岂不是乱套了,简直是乱大套了,找个修为了得的人炼成人蛊,以一当千,直接无敌了好嘛,禁忌之所以成为禁忌,果然是有原因的。”
“少尊主,我有个疑惑啊,就是说,这个蛊神他……”滕孔书皱了皱好看的眉头,一本正经的开始做评,“就是因为这个被供奉成神,受人信仰爱戴的?他们南疆的风俗和信仰,弟子不是很能够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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