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这,”夜雨年说的不带一丝感情,就好像在吃饭喝水一样没有任何表情也不带任何感情,“怎么,疑我诓你骗你?还是担心我耍诈,不想把八荒弓给你?给你来个缓兵之计?放心,我没那么无聊,该给你的,自然会给你,我以为遣了你回南诏,南诏王会好好教导你,不想还是毫无长进。”
南诏小王子听了这话顿时睁大了眼睛,天地良心,他可太冤枉了,他只是觉得那些妖兽昼伏夜出的,让他摸黑回南诏他实在有点害怕,他可没有想过少尊主会玩赖,真是冤枉啊,“少尊主……弟子没有。”
“你既然已经被我遣送回南诏,自然也不算提壶山的弟子了,跟我说话也不用那么客气拘束,”夜雨年乜了南诏小王子一眼,“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小王子一句,蛊者,违背人道,少用为妙。世上佳偶也不是靠下蛊才成的,你要知道。”
“……”南诏小王子当然知道夜雨年这是在教他做人,提醒他不要再犯上次那样的错误,其实关于这件事,南诏小王子他后来自己也想了很多,他确实有错,不该给人家下蛊还想趁人之危,只是他太执着于没有得到的东西了,他是南诏小王子,他想要什么,就必须有什么,这是他一贯的作风。毕竟为爱乞讨不是王子的作风。
“小王知道了。”方云过深深吸了一口气,光着膀子的右手搭在左肩上,然后鞠躬,朝着夜雨年揖礼,“多谢少尊主教导,小王必定铭记在心,永志不忘。”
“观棋,你现在要回拂雪域吗?”滕孔书走上前去问道,然后试着劝说开口,“要不要跟我们回提壶山,回去看看?毕竟你好久没回去看看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他确实是好久没回来了,大概有半年那个样子了,提壶山依然是提壶山,壁立万仞山,山山皆青色,可是跟他一起入提壶山的少年郎却不在,滕孔书难免心中失落。
“我也想回提壶山去啊,可是拂雪域还有事,我今天也是抽空来给南诏王做寿来的,我得回去了。”梁观棋苦笑着向梁观棋解释,也实在是抽不开身的,“阿滕,你们随少尊主回提壶山吧,我就不凑热闹了,日后如果有时间,我一定会回去的。”
“也是,如今你继位之初,在拂雪域肯定事事多有不便。”滕孔书挥了挥手表示能理解,也是,确实能理解,要是哪一天父王把王位传给他了,他一定比梁观棋忙的还焦头烂额不知所措,没办法,大家都是有家族要继承的人,滕孔书能理解,“没事,没事,改天我去提壶山看你,也一样的。”
他们曾经一起风光无限好的何其恣意快活,如今少了一个人,滕孔书当然想让他回去了,可是他并不能什么都不顾。他有他的命理,他如今肩上挑着重担,滕孔书自然没办法要梁观棋抛下拂雪域,抛下狐族的跟他回提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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