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诏王也实在太过鸡贼,滕孔书心里这样想到,还真是对八荒弓眼馋的很,生怕少尊主不将八荒弓给他,还非要派人去提壶山拿。关键是还说的合情合理,这个说法掏出来任谁听了去不得夸他一句明事理,还为晚辈着想。这个妄图名利双收的混蛋。
滕孔书将拳头抵在牙关,不断的摩挲着,越磨越快,好似在磨牙吮血,可是少尊主都还没说话,他也不好插嘴,少尊主不说话,气氛便有些凝固了,反倒是显得南诏王是个急功近利的性子,夜雨年不说话,南诏王便又问道,“怎么了少尊主,本王这样安排,没有什么不妥吧。嗯?”
还真是怕少尊主不把八荒弓给他啊,于是滕孔书不免在心底又是一阵冷笑,梁观棋连他的头发也不敢弄了,向左看了看滕孔书,向右看了看少尊主,又向不远处看了看南诏王和南诏王后,一双狐狸眼滴溜滴溜的转,扯出似笑非笑的嘴角。
“难道是少尊主觉得本王的安排,还有疏漏之处?少尊主尽管讲。”南诏王摸了摸自己光洁白皙的下巴,一双凤眸笑着反而多了几丝邪魅狷狂,“本王也不是不好讲话的人,少尊主尽管讲就是。”
“自然是没有问题呀。”夜雨年也是真的沉得住气,和南诏王的目光一同汇集到黄金台上还在给那只朱雀解脚链的南诏小王子方云过,“南诏王心思缜密,岂是我这个晚辈可以与之媲美的,晚辈就不自惭形秽了,依照南诏王安排就是……不知道南诏大王准备派哪位使者,随晚辈回提壶山呢?叫他路上照应一点,路上好作伴。”
“本王也不遣旁人了,那就吾儿云过吧。”见夜雨年痛快的答应,南诏王也是一点也不含糊。“正好他也知道提壶山来去之路,而且,那只朱雀身上的迭蛊,也是云过下的,想要解开,也必定还要施蛊之人来,少尊主觉得如何?”
“迭蛊……”夜雨年冷笑,迭蛊这东西,她不光听过,还见过,这不就是那日南诏小王子给山中女弟子下的蛊么,原来这蛊也不止适用于人,妖兽也照样适用,真是好样的。听说这蛊能控制人的思想,那日夜雨年也亲眼见到过,不疑有他。
平日里那女弟子对南诏小王子有多厌恶夜雨年不是不知道,可那日在后山两人衣衫不整的被夜雨年发现的时候,只见那女弟子眼中对南诏小王子满是痴迷,幸好夜雨年发现的早,没被南诏小王子铸下大错。
心里一边鄙夷着南诏怎么会有这样阴险肮脏的东西,能控制人的心智这样的蛊,这哪里还能了得,于是夜雨年反问,“怎么,这蛊现在不能解吗?”
“当然能。只不过……”南诏王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这朱雀毕竟是兽,不通人性也是有的,我怕吾儿现在给他解了迭蛊,他万一恣意伤人,本王可没法庇佑你们的安危了,少尊主,你是能理解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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