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这我……这我可没听错吧?啊?少尊主她要用八荒弓,去跟南诏王换那只朱雀?”滕孔书不舍的掐自己,却掐了一把一旁的梁观棋的大腿求证,“观棋……这不划算啊,少尊主是不是有点问题,是被谁篡了魂魄,还是夺了躯舍啊?这……这明眼人都知道,这不划算啊……你说少尊主她是怎么想的?”
“你他妈轻点儿!”梁观棋吃痛的拍了一把梁观棋正攥着自己大腿肉的那只修长如玉的手,冲滕孔书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能耐你去问少尊主啊,你问我干嘛?有病是不是?这我哪知道啊?撒手!”
“……”滕孔书悻悻的松开了手,“不是啊,观棋,你琢磨一下,你稍微用点脑子想一想,这肯定是不划算的买卖啊!八荒弓是什么东西,又不是尚冶郎君冶炼的仙器,要多少有多少,那可是神器啊,后羿上神射日时所用的八荒弓啊,世间独此一把,少尊主不会是脑子糊涂了吧,这这这……”
“少尊主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梁观棋举止优雅的将被滕孔书攥的邹巴巴的衣料抚平整,八荒弓是什么物件,他又不是不知道,用不着滕孔书在这里给他科普,“你小点儿声,被少尊主听了去,我可保不住你。还有,这南诏王是怎么知道八荒弓在提壶山的,你可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这我怎么知道?”滕孔书何止不理解,眉头都要皱烂了,“也许是他自己消息灵通,也未可知啊……”
滕孔书本就是压低了声音和梁观棋说话,余光瞥见南诏小王子正半跪着蹲在黄金台上,给那只看上去脏不拉几的小朱雀解它脚上的箍妖锁扣,滕孔书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好像明白了梁观棋的意思。
当初他因为和梁观棋一起私探禁地被罚的时候,南诏小王子跟他们打过招呼,可是滕孔书当时想的是,南诏小王子左右都是提壶山的弟子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告知了他缘由,顺带提了一嘴八荒弓。
大概也是南诏小王子同南诏王讲的,南诏王才感了兴趣。
“那就一言为定。”南诏王后笑的满面春风,眉眼含笑的冲他们这边看来,“那,不知道少尊主,何时把八荒弓送来我南诏呢?”
“这有何难,等我把这只朱雀带了回去,自然派人将八荒弓奉上。”夜雨年说的面无表情,朝南诏王的方向乜了一眼,“怎么,南诏王和南诏王后,是不相信晚辈么?”
“不不不,夫人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只朱雀顽劣,又生性狡黠诡变,”南诏王道,说的更是处处为夜雨年着想,“南诏离提壶山千里迢迢,又山高路远,我怕少尊主带他回提壶山,路上多有不易,这样吧,我派人助少尊主带这只朱雀回提壶山,到了提壶山,少尊主再让本王的使者,把八荒弓带回来,少尊主你看本王这样安排行吧。”
夜雨十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