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她就行,降妖伏魔,她最在行,一条白骨鞭让妖魔发怵,一席紫衣让他们那些邪祟望风而逃,利剑长歌从不轻易出鞘。出鞘即是平难消灾。
“弟子多谢少尊主。”梁观棋行礼垂手,确实要谢谢啊,他继位之初,少尊主鼎力相助,不惜以提壶山的势力介入,要知道,插手别人家事,这可是大忌,可夜雨年不在意,她只是不想拂雪域众人仗着自己的修为阅历,处处给梁观棋施加压力。
平心而论,鲛大王伯伯与自己的父亲,算是故交了,可他都要考虑到顾及己身,而选择袖手旁观。
梁观棋不怪他,也不曾有过怨言,毕竟鲛大王身上肩负着一族的命运,梁观棋不能自私的怨天尤人,他理解。
可少尊主不一样,她是那样慷慨无私。她怕自己受欺负,给长老们放狠话施加压力,她的种种为难,梁观棋是都看在眼里的。
“对了少尊主,”梁观棋环视一周,又问道,“少尊主,抱鸳仙子呢?抱鸳仙子没有一同前来吗?”
“她在山中授课。”夜雨年道,“也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地方,我就没让她前来。怎么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也……也没有,也没有什么大事。”梁观棋尴尬的笑了笑,“就是,弟子继位的时候抱鸳仙子给弟子送了两只鸳鸯做聘礼……不是,是做贺礼,可是这两天那两只鸳鸯有些倦怠,也不爱吃喝,弟子正想请教抱鸳仙子是怎么回事呢,既然抱鸳仙子事物繁忙,那弟子回去自己琢磨琢磨好好喂养就是了。”
“我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滕孔书忍不住嘲弄,笑的不可思议,“对了,观棋你给南诏王准备的什么贺礼啊?”
“昆仑美玉。”梁观棋道,“我也不知道要送什么,就随便捎带了两块昆仑美玉,送什么不重要,礼轻情意重嘛!”
“哈哈哈,也是哦。”滕孔书笑的捧腹,“你怎么跟我阿父一样随意,我阿父闭关,三哥去东海了,昨天派人给我送了几颗夜明珠过来,说让我给南诏王送去做寿。”
“那夜明珠估计也是在库房随意找的。还没我镶嵌在武清殿前的大,阿父也真是的。”
梁观棋捂了嘴角偷笑,一双桃花眼笑的亮晶晶的甚是好看,“礼轻情意重,礼轻情意重嘛!”
滕孔书笑不止的点点头,又扭过头来问夜雨年,“少尊主,少尊主为南诏王准备了什么贺礼做寿,让弟子听听,开开眼。”
“滚,没钱给他做寿。”夜雨年白了他一眼,拂了拂衣袖,“人到了就是心意到了。”
“……”
好一没钱做寿,好一个人到了就是心意到了,滕孔书人直接傻掉,梁观棋也是懵了。来参加人家的大寿,不送礼……额,说不过去吧?
梁观棋与他对视一眼,两个人想笑都忍住了,毕竟大家都怕挨打。
“你们两个,是打算在这儿聊到天荒地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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