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弟子遵命。”滕孔书识趣的把嘴闭上了。他就知道与少尊主争论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他早就知道,可是他还是不太死心,总想要向少尊主证明些什么,可是他要证明些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对少尊主是敬佩敬仰还是心生爱慕,他自己也分不清。
南诏的大门矗立在他们眼前,周遭雕刻的张牙舞爪之物实在怵人,左边雕刻了一条一人高还吐着信子的蛇活灵活现的仿佛下一刻就能从门上爬下来吞你一口。
右边是一只眼睛泛着红光的雄鹰,一只翅膀折断了显得没有那么凶神恶煞。
真是奇了怪了,正常人谁会把这些东西雕刻在自家大门上?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这不禁让滕孔书怀疑南诏这个国度,莫不是有什么不良癖好?
“少尊主,阿滕!”
夜雨年闻声回头,见是意气风发的梁观棋,少年原是不老,心与天齐,一双狐狸眼笑起来格外好看。
“都是做一域之主的人了,还这样不稳重。”夜雨年嘴上嗔怪着,其实心里觉得能见到也很好了。梁观棋这孩子,受得委屈不少,夜雨年也不是不知道心疼人,可总归还有提壶山要顾,她所能帮的少之又少。
如今见他这样安然无虞,琐事应对之间游刃有余,夜雨年不免觉得欣慰。
“观棋!”滕孔书立马抱了上去,“怎么样,你从拂雪域来,怎么穿的这样单薄?”
“这都夏天了,哥哥。”梁观棋无奈的笑着同滕孔书解释,“难不成还要我披着大氅?你不怕给我捂一身痱子出来?”
“也是哦!”滕孔书这才反应过来,笑着和梁观棋勾肩搭背,“真是想死你了,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也不知道回提壶山看看我。”
“我倒是想啊,我做梦都想回提壶山。”梁观棋摊了摊手,笑的有些力不从心,“实在是拂雪域的琐事繁多,我不把你喊过来帮我忙就不错了,我倒是想回去看你。”
“也是哦……小域主大人让我好好看看,”滕孔书说着捧着梁观棋的脸,“怎么都瘦了啊,你这可怜的……”
“哎呀哎呀,起开!”他之前怎么没发现滕孔书跟个基佬一样?梁观棋无语的一把推开滕孔书,“授受不亲啊……你离我远点!”
“弟子见过少尊主,少尊主好。”梁观棋向夜雨年拱手行礼的当口,滕孔书死不要脸狠狠的朝他腰间拧了一把。
“你也是身在高位了。”夜雨年抬了抬手让他起来,“不必多礼。最近拂雪域还好吗?”
“托少尊主的福,一切都好。”梁观棋一把打开滕孔书乱摸的手,一本正经道,“弟子还要多谢少尊主,鼎力相助,弟子感激不尽。”
“都是小事,况且我也是能力有限。”夜雨年说的云淡风轻,“你只管好拂雪域内部之事就行,至于拂雪域下界辖地的事情,你只管交给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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