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虽然与拂雪域毗邻,但气候却是天差地别,拂雪域高山之巅,终年卧雪,气候更是干冷的不可描述。
拂雪域常年飘雪,一年十二个月,就有七八个月的雪期,但是南诏不一样,南诏的地理位置比拂雪域更往南一点,也没有昆仑山那样拔高的山峰,地势低洼,反而多了些温润气候。
“这南诏倒是个灵山秀水的好地方啊。”滕孔书收了长剑,扭过头去看夜雨年,这是他来到南诏说的第一句话。
夜雨年环视了一周,打量了上下,“确实是人杰地灵,四季如春,倒也蛮适合你。”
“少尊主就会拿弟子寻开心。”滕孔书听出夜雨年话中的揶揄,也笑道,“弟子才不呢,弟子就跟着少尊主,跟少尊主一起在提壶山,弟子哪儿也不去。”
夜雨年似乎冷哼了一声,不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巧舌如簧。”
他确实是能说会道,巧舌如簧,又生的俊美无畴,无事也要笑三分,也难怪山中女弟子对他多有爱慕。夜雨年想,也不足为奇。
滕孔书听了这话赶忙解释,几乎是唇齿不清晰的说,“没有啊,少尊主,没有,弟子是真心的!”
“你说你是真心的,那谁又能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夜雨年歪着头反问,“别废话了,花里胡哨的话,你哄哄小姑娘还行,将给我听那还是算了。”
是啊,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这些天花乱坠的靡靡之音,夜雨年自然是一个字不听,一句话不信的,何况……滕孔书那样的人,这样的话,应当也不止对她一个人说过。夜雨年听了只想笑。
“天地良心呀,我真的是真心的,少尊主你怎么反而不信?”滕孔书哀嚎,“心倒是没有,不过鲛珠倒是可以剖出来给少尊主看。”
“你有病,是不是?你有病你就赶紧去看看,让抱鸳仙子给你好好看看,一天天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夜雨年翻了个白眼,鲛珠剖出来看看,那他哪里还能活命?
何况现在又不是在提壶山,说说笑笑就过去了算了,现在是在南诏,何况又是仙家百门齐聚在一起,人多眼杂,再加上鲛珠本身对修为也有所增益,这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滕孔书他命丧南诏夜雨年都为他揪不出来凶手。
滕孔书以为夜雨年还是不信,又绕到夜雨年面前嘻嘻哈哈的解释,试图表明他的真心,“没有啊,少尊主,弟子说的是认真的啊……”
“滚!”不等滕孔书说完,便被夜雨年凶巴巴的打断,“以后你再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腿给你打断!滚。”
“少尊主凶什么凶?”滕孔书一脸的委屈和不甘心,“少尊主要看弟子的心,弟子没有,弟子给您看弟子的鲛珠,你又让弟子滚,弟子真的是好难做。”
“给我闭上你的嘴!”夜雨年作势就要抽出腰间的白骨鞭,“在外给你一些脸面,你可别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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