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南诏的时候,滕孔书的剑术倒是没有让夜雨年失望,用普通的剑也能御的与仙剑没有差别,可见确实是下足了一番苦功夫,夜雨年自然觉得甚是满意。
长剑四平八稳的在云端飞着,夜雨年瞧山,山在后头,夜雨年瞧云,云在脚下。夜雨年听风,风在耳畔。夜雨年看滕孔书,滕孔书在眼前。
夜雨年看滕孔书,好像是长高了一些,也沉稳了一些。胸膛和后背也结实了一些。黑色校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有些窄裉了,金黄色的头发被风吹的扬起又落下,偶尔拂过夜雨年的白净的脸颊,也有些温柔。
记得他刚来提壶山的时候,不懂规矩,横冲直撞,见谁都撩拨几句,活似个登徒浪子,比那南诏小王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后来夜雨年打了几次,罚了几次,倒是老实多了,不过有一点,他比那南诏小王子君子一些,撩拨女弟子,也只是说些好听话哄的对方五迷三道的。
可南诏小王子不同,动不动依仗自己的身份,觉得自己贵为南诏王膝下唯一的小王子,又生的容颜如玉,皎洁流芳,要什么女人名利得不到?他就觉得全天下人都得围着他转。
有女弟子家世不错也瞧不上他的时候,他便觉得没有颜面,觉得无论如何也要得到,别忘了,他是南诏王的儿子,苗疆后人,擅长的便是巫蛊之术。
于是夜半三更不睡觉的给人家女弟子约到后山,给人家下蛊,要不是夜雨年当时巡逻后山给发现了,还让他及时给解了蛊,还不知道这厮会做出一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毕竟那女弟子也不止一次的拒绝了南诏小王子平日里油腻腻的示爱。
夜雨年脾气确实不好,可也从来不轻易动怒发脾气,只是那次南诏小王子确实把夜雨年气的不轻,气的她让南诏小王子连夜滚去清规院领罚,第二天更是当众甩了他两鞭子,这两鞭子附着着灵力,抽的南诏小王子皮开肉绽的站都站不起来,还写了遣送书,明确的告诉让南诏王三天之内把他儿子接回去,不接回去就自己派人给他送回去,直白简洁又坚决的一点也不容南诏王拒绝。
那次夜雨年也实在是气着了,滕孔书也是第一次见少尊主生这么大的气,虽然自己之前也挨过少尊主的鞭子,自己也装腔作势的嗷嗷喊疼,其实并没有那么疼,看着眼前上一刻还活蹦乱跳的南诏小王子,两鞭子被少尊主抽的站都站不起来,滕孔书不禁有些惶恐。
赶紧检讨自己哪里有没有得罪少尊主。
滕孔书这才是第一次见到少尊主白骨鞭的威力。这才明白,原来之前少尊主打他也不过是意思意思,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自己哪能活到现在。
也算是杀鸡儆猴,打那以后,滕孔书要多尊重少尊主有多尊重少尊主,用梁观棋的话说,就是,走在路上碰见少尊主,滕孔书敬畏的恨不得给她磕俩头。
当然,这也是前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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