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滕孔书哪里敢不答应啊,他怕不答应的话,少尊主立马召出白川抽给他一鞭子。他实在畏惧。
不过也真是觉得少尊主不打人的时候,实在太过漂亮,太过皎洁无暇。自己也实在是昏了头才萌生出想娶少尊主这样冒犯少尊主的想法。
“少尊主,你就不怕吗?”
夜雨年听了这话倒是有些不明所以,“怕?怕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
滕孔书道,“少尊主你把人家南诏小王子打成那样,还给人家儿子遣送回去,少尊主真不怕南诏王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找您的麻烦啊?”
确实啊,揍人家的儿子,还送回家反省,滕孔书想,但凡是个人都会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的吧?何况南诏王也不是个什么能忍气吞声的软王八好吧。
“怕什么?”夜雨年还是不能理解滕孔书说的怕是什么意思,“南诏王既然把他的儿子送来我提壶山修学,那便应当全权听由我的管理,何况也是他的儿子纨绔不成性在先,难不成我身为提壶山一山之主,罚也罚不得,骂也骂不得?怎么,南诏王把他儿子送来,给我当祖宗的?我得事事迁就他,甚至每天晨昏定省的给他供着?”
“啊不不不,”滕孔书连忙摆手,心想那倒也不至于,“少尊主,弟子倒也不是那个意思,少尊主误会了。”
是哦,少尊主好像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天塌了也能想办法给你补上,少尊主有什么好怕的。
“这套说辞放在你身上也同样适用。”夜雨年看了滕孔书一样,“你也不要觉得你是西海鲛族四皇子,身后事事有鲛大王给你撑腰,你便在我提壶山肆无忌惮的撒野了。”
“没有,没有。”滕孔书低了低头道,“弟子从未因为自己的身份,胡作非为,弟子在提壶山这些日子勤勤恳恳,少尊主您是看在眼里才对的。”
“还有……”滕孔书想了想,决定还是纠正夜雨年,“弟子排行老六……不是四皇子……”
“……”
夜雨年一时语噎,硬着头皮冷笑,“我管你是老几?来提壶山就得守我提壶山的规矩,以后再犯山中戒律清规,有你好果子吃的!”
“……”滕孔书感慨少尊主可真是多变的很,“是是是,弟子哪里不守规矩了?那次见到少尊主没行礼啊……”
真的是,别说见到少尊主了,见到山中任何长辈,也别说长辈了,就是与他相同辈分,同他一起入提壶山的弟子,他也是以礼相待啊。
“我说的不是礼节。提壶山的规矩,也自当不只拘泥于礼节。”夜雨年说的不容滕孔书再辩驳,末了又补一句,“你不会不懂我意思吧?”
“弟子懂……”滕孔书这他如何辩驳,合着少尊主明里暗里都在说自己不守规矩呗,“弟子以后定当勤勤恳恳,守规矩,知礼数,好好学习自己的课业,不叫少尊主烦心了。”
“你知道就好,别让我说那么多。”夜雨年说完拂袖而去,留滕孔书一人在夏日的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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