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离提壶山远,但离拂雪域不远,就坐落在拂雪域南部,传说南诏族人是苗疆后人,个个擅长巫蛊之术。蛊惑人心,卜测天命,无所不能。
历来人对南诏都多多少少有些忌讳。何况南诏王也不是个什么好惹的主,当年叱咤天地间,也是一位恣意的不得了,也十分了不得的才俊。
提壶山老尊主与他是无甚交集,不过夜雨年见过南诏王一次,是去年送南诏小王子来提壶山修学的时候,打过招呼。
南诏王,与她的父亲提壶山的老尊主一辈人,是与凌喻长老,拂雪域主还有鲛大王是同辈,夜雨年认为南诏王怎么也有个四五百岁,至少是个胡髭浓密的中年人的模样了,可是不是,夜雨年初次见到南诏王的时候,南诏王分明更像个青年才俊,模样也是完全看不出是个活了四五百年的老油条。甚至举止言谈都太像年轻人了。
不过当时夜雨年也没觉得有什么,而且南诏小王子已经被夜雨年遣送回南诏了,都不觉得这辈子还会和南诏,和南诏王有什么交集了。
谁成想昨日送来了拜帖,希望夜雨年能去南诏参加他的六百年大寿。当然,这种拜帖,南诏王不可能只发给提壶山一家,自然仙家大多都能收到,除非是仇家,或者实在渺弱的叫不出名,也拿不出手的门派,一般才收不到拜帖。
可夜雨年不一样,提壶山也不一样,提壶山自打老尊主还在世的时候便不容忽视,加上老尊主以一己之力,杀了为祸一方的四大凶兽之一的梼杌,声名更是如日中天。
加上夜雨年这些年来奔波游走,除害安民,自然也是攒了不少美名的。所以南诏王给她拜帖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南诏王六百大寿,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见到梁观棋。”夜雨年说的言简意赅,“这两天你的御剑飞行好好练练,到时候还得你御剑前去,我懒得御剑。”
“啊?”滕孔书苦笑着说不出话来,“这……”
这不是难为他吗,他没有仙剑,御剑之术已经臭的上需精进榜了,届时还要载着少尊主,这确实有点难为人。
夜雨年乜了滕孔书一眼,歪了歪头反问,“怎么?有问题吗?”
阳光下少尊主歪头看着他似笑非笑,清冷的紫纱蝉衣折射着细碎的光,一瞬间滕孔书甚至有些恍惚,他仿佛看到了和少尊主归隐后的样子,少尊主不凶人也不打人的时候也真的太好看了,滕孔书真想娶她……
呸呸呸!
妈的!滕孔书回过神来朝自己脑门上来了一巴掌,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那可是少尊主,娶少尊主……做什么青天白日春秋大梦呢,想屁吃也不敢这样想啊!
“怎么?你不愿意?”夜雨年看滕孔书不说话,直接朝他自己脑门上来了一巴掌,直接看呆了。
“愿意,愿意,弟子愿意!”滕孔书连忙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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