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喻长老见势不妙,立马往后撤,“果然还是年轻,以为人多就能胜。”
说完大手一挥,抬手唤出狐狸原神,只见凌喻长老身后的狐狸原神越来越大,额间一簇火红,与墙壁上刻的狐宗相呼应,“有什么遗言去跟狐宗说吧!”
不等夜雨年反应过来,几人便被一阵排山倒海的气浪冲开,夜雨年堪堪稳了稳脚步,便见滕孔书扛不住的被推入身后的墙壁,夜雨年暗道不好,紧接着又是梁观棋。
“小丫头还有几分定力……”凌喻长老说着开始冷笑并持续发力,“且看你能逞到何时!”
“少尊主!”
滕孔书进入墙壁的最后一声呼喊,彻底扰乱了夜雨年,一个分心便同他们一样被拍入墙壁之中。
“就这?”墙外的凌喻长老放肆的笑着,敛了身后的狐狸原神,意气风发的理了理袍角,“就这?就这还敢来同我动手?哈哈哈哈哈,一群天真的娃娃,不语,是你自己要忤逆我的,别怪叔父不给你留活路,你自找的!”
几人被卷入墙壁上雕刻的狐宗腹中,狐宗的眉心闪过一丝红光很快便暗了下去。
狐宗腹部是一派冰天雪地,滕孔书迷的几乎认不清人,艰难的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雪,下意识的去找他的同伴,“观棋……少尊主!”
可茫茫雪原寂静的连一丝回声都没有,心想这是狐族的什么邪术啊,难怪拂雪宫每个大殿都镶刻一只巨大的狐狸,原来不止为了好看,竟也能把人困在里面。
“少尊主?”
滕孔书趟过脚下没过膝盖的积雪,艰难的往前走,因为他好像看见前面的雪地有个人形的坑,“少尊主?”
“孔书……”人形雪坑里的人借着滕孔书的力缓缓起身,抖了抖白色大氅上的雪,“少尊主呢?”
“我也不知道啊,”滕孔书摇摇头,“观棋,这是你们狐族的什么术法,把人打进狐狸壁画中?”
“这是狐宗囚牢,”梁观棋解释道,“类似于提壶山的镇妖台,用来镇妖的,或者用来惩罚犯了错的族人。”
“那要怎么出去?”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滕孔书忙惊喜的回头,“少尊主,少尊主你没事吧?”
夜雨年摇头,迈着步子艰难的向二人靠近,“这里我观察过了,没有出口,像是一个结界,但比结界坚固,高明,梁观棋,你是狐族之人,可晓得破解这狐宗囚牢之法?”
梁观棋冻得鼻子通红,加上知道了一些不堪的真相,声音难免哽咽,一开口竟以为他在哭,“弟子不知。”
夜雨年微微叹息,“你也节哀,拂雪域主大人去世,谁也不好受。”
原本就攒了很久的委屈和难过,被夜雨年这么一安慰,梁观棋是真没忍住在雪地里痛哭起来,眼泪大滴大滴的往雪地里砸。
“弟子有悔。”梁观棋抽噎道,“那天我以为活下来的是父亲,竟不知自己喊了杀死父亲的人好长时间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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