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的是你凌喻长老!”滕孔书说的一针见血,“梁伯伯素来不使剑,你漏出狐狸尾巴了吧……梁伯伯从来都是一把满月矛傍身,百十来年不曾见过他使剑了。”
“叔父的……剑?”这才注意到凌喻长老的剑来,梁观棋彻底不淡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当真是叔父?”
“都说了我不骗你。”滕孔书说着召了不离,铮铮指着凌喻长老,“你赶紧收手吧,你一打三不划算呢,凌喻长老。”
“是啊……父亲他,不使剑的……”梁观棋喃喃自语,“叔父……那冰棺里躺的,才是我的父亲?”
梁观棋胸口起伏的厉害,似乎有巨大的悲痛在胸口横亘着抹不开,晶莹的眼泪从他高傲的鼻梁骨划过,“我这些天,一直在认杀了我父亲的人为父,操办的也是我父亲的葬礼……”
“多可笑啊……”确实可笑,可梁观棋想笑笑不出,“我说斗法那日,满月矛断了,你头也不回的捂着伤口就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见被戳穿,凌喻长老干脆撕破脸皮,指着梁观棋的鼻子骂,“你父亲他胆气不足,昏懦有余,在他这样的域主带领下,我们狐族何时何日才能取得昌盛?!”
“你胡说!”梁观棋伸手抹了一把眼泪,眼睛红红的似乎要漏出爪牙,“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的父亲!”
凌喻长老哂笑不已,“我胡说?这些年他唯唯诺诺的,为昆仑,为拂雪域做过什么惊天大事?拂雪域的声望甚至都不如提壶山。”
“声望名声对你来说,就是如此重要?叔父,父亲他是你的亲哥哥啊……”梁观棋深吸了口气,“叔父,你杀掉的,是你的亲哥哥啊!”
凌喻长老冷笑,抬了眉眼质问梁观棋,“是吗?我不也是他的亲弟弟吗?你以为打斗中死的是我的时候,你可曾像这样向你的父亲谴责,他杀了亲弟弟?”
滕孔书一把将梁观棋拉至身后,“哎哎哎,你别在那儿偷换概念,让梁观棋良心上过不去,是你自己,犯上作乱在先!”
“什么叫犯上作乱?”凌喻长老狞笑着挣开夜雨年的白骨鞭,“我们一母同胞,谁继位不是继位?况且,父亲原先就属意我成为域主,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我有什么错?”
“可你不该戮你至亲,”夜雨年的白骨鞭重重的垂在地上,“为了权利,无所不用其极,无怪乎你不能担任域主之位。”
“放肆!”凌喻长老一剑劈了过去,“你,一介黄口小儿,哪里来的身份,这样与我说话!”
“少尊主小心。”滕孔书下意识就要为夜雨年挡,夜雨年嫌他碍手碍脚,一把又将他拽了回来。
“起来,这里不用你。”素手一翻用白骨鞭挡了一下,电光火石之间夜雨年顺势用白川挑掉了凌喻长老的长剑,“凌喻长老,经此一乱,你的灵力大不如前,又何必这样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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