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夜雨年说的冷漠刻薄。
她大概知道滕孔书为什么要反复强调尚冶郎君能修复满月矛了。
他是在逼拂雪域主,他们的推测只是推测,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而滕孔书说尚冶郎君能修复满月矛,只是在逼凌喻长老出手。
如果满月矛被修复,而他驱使不了,那么就会暴露他的身份,为了不使身份暴露,他当然会选择灭口,难怪一大早就提出让他们去除祟,又提前下了毒,一旦夜雨年和滕孔书有不测,他便会说是因为除祟而死。
好一个计谋。
“父亲大人……”
滕孔书一把拉住想要往前的梁观棋,“观棋!你还不明白吗?这个是你的叔父凌喻长老,不是梁伯伯!”
梁观棋难以置信的看着滕孔书,又回头看了看凌喻长老,“你在说什么鬼话?”
“死在斗法中的……才是你的父亲。”
“我不信。”梁观棋歪了歪头,他当然不信,看了一眼夜雨年,“少尊主,你一面之词,弟子,怎能信?”
“观棋,少尊主骗你作甚,我骗你作甚?”滕孔书拉着梁观棋,“你还不知道这饭菜里,为何有毒吗?”
夜雨年不动声色的召了白川,只听凌喻长老一声怒吼,气的胡子都在抖“孔书!你也跟着这小丫头片子,不信梁伯伯是吗?”
“梁伯伯……”夜雨年冷笑,“若你真的是拂雪域主,按照辈分,我确实该唤你一声梁伯伯,可是……凌喻长老,你弑兄取而代之,怕是有点不道德吧?”
“……”梁观棋看着满地的狼藉,也确实动摇了,“父亲大人,儿确实不理解……”
他不愿相信,可他确实找不到什么理由,能让他的父亲大人非要置少尊主于死地。
凌喻长老气急败坏,“观棋!难道你也要联合外人,来忤逆我?”
“儿没有,儿只是不理解……”
滕孔书道,“观棋,你忘了,连少尊主都不知道满月矛能否修复成功,我却一口咬定尚冶郎君能修好,你可知是为何?你当真只是以为我崇拜尚冶郎君吗?”
“为何?”
“原来你小子是故意的!”凌喻长老怒发冲冠,气的额前的狐狸毛抖来抖去,唤出仙剑就朝滕孔书刺去,梁观棋拉着滕孔书一闪而过,夜雨年当场用白骨鞭缠住了凌喻长老的手腕,梁观棋道,“父亲大人,让滕孔书说完,儿想知道。”
凌喻长老气的没办法,怒吼道,“反了,反了!”
“我故意说尚冶郎君能修好满月矛,就是为了引蛇出洞,你想想,倘若满月矛能修好,而他不是真正的梁伯伯,他驱使不了,该当如何?”滕孔书看着脸色铁青的凌喻长老,“自然是想尽办法,让知道这件事的人,销声匿迹,不然一大早的下毒是什么意思?”
“说让少尊主帮忙除邪祟,怕也是想好了少尊主去世的说辞,不是吗?”
“你胡说!”凌喻长老怒不可遏,滕孔书确实句句说在他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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