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尊主太过苛刻,这是滕孔书早八百年就知道的事情,可对人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少尊主,他倒是觉得颇为有趣。
滕孔书笑嘻嘻的将手中的糕点放在桌子上,又贴了夜雨年的脸冲她笑,“少尊主,弟子给你送吃的,少尊主别生气了啊。”
“你哪只眼睛……”见滕孔书那张忽然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脸,夜雨年心忽然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又是一鞭子甩了过去,“你凑那么近作甚?你给我好好说话。”
“嗷--”
滕孔书被抽的哇哇直叫,捂着一旁的臂膀,惺惺作态的抹了一把眼泪,“少尊主,弟子不知哪里惹得少尊主不快了,这大过年的,别这样对弟子成吗,弟子对您忠心耿耿,忠贞不渝,你可不能这样对弟子啊……在家打打也就算了,在外面就给弟子留一点面子啊。”
“……”
夜雨年当即翻了个白眼,她哪里吃这一套,抬手又是一鞭子,“你如此做作给谁看?”
滕孔书实在忸怩作态的似个被夫家抛弃,含恨带屈下堂而去的小寡妇,夜雨年实在越看越烦,扬起手来又是一鞭,“滚。”
“嗷--”
又是一声惨叫,滕孔书连忙喊停,“停停停,少尊主,弟子错了,弟子错了,弟子好好说话,您先收了白骨鞭,咱好好说话。”
夜雨年这才停手,召回了白川,“你自幼与梁观棋交好,我有事问你。”
滕孔书连忙应下,“是是是,少尊主问,少尊主问,弟子知无不……哎哎哎,先收了白骨鞭啊……”
“那梁观棋的叔父,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嗯?”滕孔书一愣,似乎有些不明白夜雨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歪了歪头,“啊?少尊主,您这话,什么意思啊?怎么问起观棋的叔父来了?”
“你只管答,别的事少打听。”
滕孔书道,“梁叔父么……我只知道他与梁伯伯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为人么,为人也挺好的,恭谨有序,但这次的情况我是真不清楚,我不知这其中有什么曲折,叫他做出犯上作乱,还生出了将天戳了个洞这样的祸乱。”
“恭谨有序……”夜雨年捏住重点反复呢喃,“并蒂双生……”
拂雪域主,与他的弟弟凌喻长老,是双生子,夜雨年沉吟了一会儿,抬起头对滕孔书道,“你去将抱鸳仙子请来,我有事要问她。”
“阿年……这还没到呢,就听你有事找我,我想蹭壶茶竟也来的不是时候。”
说曹操曹操到,抱鸳仙子倒是觉得来的不是时候了,夜雨年笑道,“来来来,喝茶而已,我这屋的茶你喝完都不成问题。”
抱鸳仙子也笑,“这是什么大事找我啊?”
“确实有个疑惑。”夜雨年道,“仙器认主,那若是仙器的主人是并蒂双生,仙器可会让第二人驱使?”
“这……”
仙器认主,除主人之外的他人,是绝对驱使不了的,可是,有些仙器,主人的血脉后代也能驱使,这话问的抱鸳仙子不知所云。
抱鸳仙子反问,“阿年你说的是哪件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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