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抱鸳仙子,好久不见啊仙子。”梁观棋笑着行礼,“弟子给你拜个晚年。”
“观棋公子客气什么?”抱鸳仙子笑着拂手,一边又挽了夜雨年的胳膊,何夜雨年说说笑笑,“阿年,你有没有事啊,我怎么看你有点虚弱?”
夜雨年微微摇头,转头看了看抱鸳仙子,“没有的事,倒是抱鸳你,开传送门赶来,一定耗了你不少法力吧?”
“那倒不至于。”抱鸳仙子轻笑,“对了,还没问这拂雪域,这是什么情况啊。”
“仙子,我来讲……我来讲!”滕孔书立马插科打诨,“让弟子来讲……”
夜雨年无语,当下烦的很。“滚。”
“……”
滕孔书吐了吐舌头,“不讲就不讲,少尊主骂什么人啊?”
拂雪域主道,“少尊主,少尊主经此一遭,怕是劳累了,不如先回拂雪宫休息,老夫再令人给抱鸳仙子收拾厢房,少尊主先休息休息,这些事宜,稍后,让观棋说与抱鸳仙子就是。”
夜雨年闻言顿了顿步子,忽然拂开了抱鸳仙子挽着的手,“域主大人,雨年还有一事不明。”
“哦?”拂雪域主闻言皱了眉头,又很快舒展开来,“少尊主请讲。老夫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会有所隐瞒,少尊主放心讲就是。”
夜雨年转身看着拂雪域主,眉毛微拧,晨光中还有微微的碎雪,罅隙间透过光来,夜雨年一身紫衣,烨然若神人,“这天,到底是如何塌的,还望告知。”
滕孔书闻言也扭头去看了看拂雪域主,说实话,他也好奇这天是怎么塌的。
梁观棋道,“少尊主,是弟子的叔父,用满月矛与父亲大人斗法的时候,不小心戳裂的。”
“满月矛?”
满月矛怎么会在梁观棋的叔父手里?夜雨年眉头当即解不开了,“域主大人,令弟怎么运得起满月矛?”
“他这些年醉心于各种邪术,能用满月矛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拂雪域主说着痛心疾首起来,“唉,说来说去还都是我这个做兄长的不好,不曾注意他狼子野心,给少尊主添麻烦了。”
夜雨年扬了扬手,“域主大人太客气了。”
只是有些地方,她依旧还没拎清,尚有疑虑。
各自回了拂雪宫的厢房,夜雨年是越来越想不通了,满月矛……
“少尊主……少尊主在吗?”
夜雨年冷漠的反问,“有事?”
这声音一听就是滕孔书,现在夜雨年烦得很,根本不想理他。
“少尊主,弟子给你送吃的来了,麻烦开下门啊……”
“哐当……”
滕孔书还没说完,夜雨年手一招解了咒,滕孔书差点连人带粥栽到夜雨年怀里。幸好夜雨年躲得快,还顺手接了滕孔书手里差点接不住的托盘。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回去好好练你的平衡能力。”
“……”
“是是是……”
滕孔书唯唯诺诺的硬着头皮继续与夜雨年搭话,“少尊主,抱鸳仙子呢??”
夜雨年冷笑,“你找抱鸳来我的厢房做什么?抱鸳在隔壁。”
“不是……弟子找少尊主的,顺口问了一句抱鸳仙子罢了……”
滕孔书心道真是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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