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夜雨年结交了几百年的挚友,抱鸳仙子她永远知道夜雨年在想什么。
夜雨年道,“你可还记得满月矛?”
“满月矛?”抱鸳仙子略微沉吟,皱了皱眉似乎话在嘴边,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有印象,但,记不太清了。”
“一百多年前,阿父曾得一仙家法宝,名曰满月长矛,提壶山法器不少,可父亲却是极喜欢那柄满月矛,还请尚冶郎君镶了望舒石在上面,拂雪域主八百岁大寿时,父亲将这把满月矛赠送给了拂雪域主做寿礼……”
“你这么一说,我有印象了,记得满月矛是与拂雪域主缔结了灵契的。”抱鸳仙子真真切切的想起来了,“阿年,我想起来了。只是这满月矛怎么了,你为何会想到这样久远的事,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了。”
夜雨年道,“这北荒的天,就是被满月矛戳破的。”
“少尊主!”滕孔书忽然出声,“我,弟子有疑虑。”
夜雨年余光扫了他一眼,还是烦得很,“说。”
“……”
滕孔书放下原本捂着臂膀的手,“啊呀,少尊主,您别老臭着个脸啊……弟子是真的有话要说。”
夜雨年道,“我是真的叫你说。”
“……”
滕孔书顿时像瘪了的气球,“少尊主,弟子疑惑,满月矛虽然是神兵利器,纵有开天辟地之能,可梁观棋的叔父,毕竟是一介狐妖,怎么能凭一己之力将天戳个洞呢?”
夜雨年翻了个白眼,“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啊?”滕孔书疑惑的摸不着头脑,“少尊主,弟子说的可有什么问题?弟子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不。”抱鸳仙子微微一笑,“孔书公子你没说错,可是说的全无用处,也不怪阿年是这副表情。”
“……”
好一个说的没错,可是毫无用处。
这成损了。这夺笋啊?抱鸳仙子毒舌起来,竟也不亚于少尊主半分。
滕孔书当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是被损的无颜见人。也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方法说辞收回颜面,只好闭了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不使人羞死拂雪。
“阿年,你是不是一直在疑惑凌喻长老为何驱使的了满月矛。”
夜雨年点点头,“抱鸳,你怎么看?”
“嗯……”抱鸳仙子沉思了一下,“拂雪域主与凌喻长老并蒂双生,乃是血缘至亲,能驱使彼此的仙剑灵器也不是不能,只是满月矛么……”
“绝无可能。”夜雨年歪头看着抱鸳仙子,似乎笑了一下,“对么?”
抱鸳仙子见夜雨年说出的答案与自己所推测的相同,有些惊讶,却也在情理之中。
“对。”
“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滕孔书坐不住了,听少尊主与抱鸳仙子对话,听的稀里糊涂,云里雾里的,“怎么刚刚还能用?现在用不了了?”
夜雨年眉头一横,“滕孔书,你刚刚没认真听吧?”
“啊?”滕孔书一个激灵,生怕下一秒白骨鞭就抽了上来。赶紧辩解,“听了听了,弟子听了,有认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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