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幻虚弱的和胸口被琅幻的凤翎来了个对穿的凌喻长老一起跌了下去,梁观棋人傻了,“叔父!叔父……”
梁凌喻有些欣慰的看了琅幻一眼,“死在……死在你手上……也算,不枉此生,了。”
他的话说的断断续续,磕磕绊绊,不断有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口腔中喷涌而出,梁观棋不知所措的用手去接,“叔父……叔父?”
“不语……”凌喻长老似乎是笑了一下,笑的鲜血横流,胸口更是血流不断,“我……我这一生,不甚称意,死到临头,竟然是你为我收尸,不语,叔父心狠。你若恨我也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你。”
“权杖既然落到你手里,你就安安稳稳的做狐族域主,去走狐族没有走过的路……你父亲泉下有知,应该会很高兴的。”凌喻长老气喘的厉害,似乎单单是说话,就能耗尽他所剩不多的力气。
“你装什么!”琅幻见凌喻长老没死透挣扎着过来也要动手,“怎么杀他爹你还教他做事,好人坏人全让你做了?你有什么脸面提梁凌风的在天之灵?你午夜梦回的时候,可有曾听到你哥哥的苛责?”
“琅幻前辈,琅幻前辈您歇歇。”梁观棋赶忙拉住了琅幻,凌喻长老就剩一口气吊着了,梁观棋生怕琅幻一个大动作,他的叔父就嗝屁了。
“不语……你随她去吧。”凌喻长老说着咳出一大摊血迹来,“不语……你把权杖给我。”
刚刚那一阵子梁观棋顾不过来,就将狐族的权杖塞到了滕孔书手里,见凌喻长老要权杖,滕孔书不免心中警惕。
“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垂死挣扎也没有太大的意义。”见滕孔书警惕,凌喻长老漏出一丝虚弱又难看的笑容来,“给我。”
滕孔书将信将疑的将狐族的权杖递了过去,“你可别耍什么花招了……我一个人就能……”
想了想滕孔书还是闭嘴了,只见凌喻长老抬手将狐族权杖之上的宝石剜了下来,抬手将那颗宝石缓缓送入琅幻的胸膛。
“咳……占用了两百年,也是该还给你了……”凌喻长老此刻显得特别虚弱,艰难的为琅幻抹了一把眼泪,尽管他知道她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事实上,他也知道她的眼泪一次也没有为他而流。
“爱而不得甚苦,你我都苦,”凌喻长老似乎笑了一下,“弑兄篡位,我是十恶不赦,他日史书工笔,我自然遗臭万年,可是琅幻,我是无所谓的。”
“把你关进狐宗囚牢,我只是为了让你服软,你知道的,我见不得你低头,你低一次头我能低一万次,只要你低头……”梁凌喻说的有些急了,也有些颓败,“可是你永不低头,可是我为你低了不止一万次头……琅幻,我知道你骄傲不可摧折,可我只是想你为我低头,你低头,我就是血流干在狐宗壁画,也会让你出来……可是你自有你的风骨……你不肯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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