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不是啊,少尊主,你听我解释呀,您就行行好,别用鞭子抽人,行不,弟子不逗您了。”滕孔书叹了一口老气,这年头,他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动辄都要看夜雨年的脸色,滕孔书也实在觉得挫败。想他堂堂西海鲛族六皇子,过这种寄人篱下看人眼色的生活,不行,滕孔书想了想,得赶紧跟父王说一声,这个提壶山,他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不过也是想想而已,时不时吐槽抱怨还是有的,可是如果此时夜雨年真的把他遣送回西海去,那么他心里也是一万个不情愿的。
“你要看你就坐下来好好看,不看就给我我滚蛋,叽叽喳喳的,吵个没完了。”夜雨年实在是没什么好脾气白了滕孔书一眼,说完就端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于是又觉得滕孔书碍手碍脚碍眼,“爱看不看,不看就滚,别在那里挡我的视线。”
“是是是,看看看,弟子看,弟子看还不行嘛!”滕孔书咕哝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了梁观棋旁边,冰凉的黄金座椅刺的他尾巴骨抽了一下,但是为了不在少尊主面前丢面子,滕孔书又生生憋了回去,“嘶--”
然后装的若无其事的跟梁观棋讲话,伸手指了指斗兽场中心那圆台之上被拉出来的一头凶兽,拍着梁观棋的肩膀似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样,“观棋观棋,你快看,那是什么凶兽?”
“哪有什么凶……”梁观棋本来还想呢?堂堂鲛族六皇子,怎么会是这番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呢,可当他好不容易将自己的白毛隐藏好抬头去看的时候,也是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于是扭头向不动安如山的夜雨年求助,“少尊主,这……这是什么东西?”
黄金台正中央中央用箍妖锁链搁了一层围栏,护栏内被人引出一头野兽来,只见那野兽似乎是鸟类,背后扎着一双遒劲有力的翅膀,翅膀的羽毛热烈而明媚,兽就是兽,估计还没修成人形呢,便被南诏的捉妖师捉到了又以高价变卖给这些皇亲贵族做玩物。
远看像一只大鸟,尖利的牙喙好像被打磨了一些,显得没有那么有力,爪子上还有一道道伤,估计是拒绝逮捕的时候,被捉妖师伤的。那只大鸟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夜雨年竟也瞧出几分同情来。
胸脯上的绒毛一簇一簇的要掉不掉的耷拉着,没一点精神。
滕孔书和梁观棋好似没见过这东西,一个一个的眯缝了眼的往台上看,滕孔书更是伸长了脖子去往台上看,夜雨年一脸平静的说道,“那是朱雀。”
“啥?”滕孔书吃惊的回头望,“朱雀?你说那脏不拉几的鸟人,是朱雀?少尊主,弟子学识浅薄,你可别骗弟子啊!”
“我骗你作甚?”夜雨年说的波澜不惊,“未成形的朱雀。你别看他块头那么大,实际上不过相当于人类四五岁的孩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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