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夜雨年忽然心生怜悯,觉得黄金台上的那只小朱雀甚是可怜,两只爪子上拴着箍妖锁链,走起来沉甸甸的金属摩擦着黄金台,夜雨年眼神悲悯,朱雀啊,那可是半神之躯的朱雀,可是此时竟沦为南诏皇亲贵族的玩物。实在是可怜。
“少尊主……少尊主不也是朱,朱雀?”滕孔书越说越小声,甚至怕戳到少尊主的什么痛处来,扭头隔了中间的梁观棋看了一眼夜雨年,见夜雨年没什么异样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滕孔书刚松了一口气,一口完整的气息都没有吐纳完,便听夜雨年冷笑,“真是好样的,幼鸟入网,猎户尚且不杀,放着下界流窜的妖魔鬼怪不抓,抓幼型朱雀,真是好样的,抓来豢养着当金丝雀,还当野兽来驯养,让他和别的野兽相互厮杀,真是好样的啊!”
夜雨年可见确实是有被被气到了,一连说了好几个真是好样的,义愤填膺的话里带着她的冷笑,滕孔书顿时也不敢说话了。梁观棋表示不理解少尊主为何这样生气,妖兽买卖,乃是常事啊,他们雪地银狐还总是被猎人捕了剥取皮毛啊。
不过那都是以前了,现在雪地银狐一族的处境倒是好多了,银狐一族强大了一些,有了自己的栖息地,倒也鲜少有人敢侵犯捕捉了,更遑论剥他们的皮拿去售卖了。
不过有一点,滕孔书他不是很理解,捕捉妖兽他是知道的,可是谁的胆子那样大,居然敢捕杀朱雀,要知道,朱雀可是半神之躯,谁敢不要命的去惹南玄秘境,还私自捕杀朱雀?不怕招惹来杀身之祸?南玄秘境那些捉妖师怎么敢招惹南玄秘境的?难不成就为了南诏王室的开心?还是为了风尘仆仆的路上那碎银几两?
“南诏王,”滕孔书还没从他的疑惑中抬起头来,便余光中隔了梁观棋看到了夜雨年款款起身,扭头向南诏王颔首致礼意,“这凶兽看着也不太凶啊,南诏王,晚辈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南诏王要不还是让小王子,直接拿出他新得的凶兽,给晚辈开开眼?”
“诶,小尊主此言差矣,你别看着这鸟不凶,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南诏王拦着南诏王后往这边看来,故意带着几分神秘,然后又自己自顾自的揭开了这神秘,“这个,可是朱雀真身,本王派了数百名捉妖师,才捉得这一只,少尊主请坐些好好看就是。保证不会让少尊主失望而归的。”
“……”
滕孔书看见夜雨年翻了个白眼,也似乎听到了少尊主在尽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夜雨年愤愤的拂袖,滕孔书好似能听到宽大的紫纱蝉衣的袖袍底下,少尊主握紧拳头的咯吱声,“南诏王,你派了数百名捉妖师,才捉到了这只小朱雀,想必这小朱雀,也是相当厉害了,不如这样,咱们做个赌,若是我三招之内,制服了这只朱雀,那这只小朱雀,就归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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