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年看了一眼身旁的滕孔书,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眼里的艳羡呢?只是她不明白,他身份那样尊贵特殊,他是谁,他可是鲛族的六皇子哎,鲛族是什么势力,西海除了龙族便是鲛族的天下哎,鲛族的六皇子殿下,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偶尔也会羡慕别人什么吗?夜雨年不理解。
南诏皇宫的斗兽场可远远比南诏风窟来的华丽骄奢。几块和风窟一样粗糙的石头砌的外墙壁,让人觉得实在普普通通,甚至有些平平无奇。里面却金碧辉煌的叫人移不开眼,整个内部的门都是由冰晶石砌成的,这种东西在内地可不常见,连尚冶郎君那样爱收集石料的人,也得不到几块,人家可倒好,直接拿冰晶石砌门砌墙。
不过这也没什么的,毕竟人家拂雪域还拿拂灼石镶嵌地板呢?西海月含宫的宫灯灯罩还是碧银水晶呢,毕竟大家都是有钱人,滕孔书也不足为奇。
内部的墙壁满是金灿灿的黄金,黄金打造的席位,斗兽场地也是高筑的黄金台,滕孔书满脑子只有一个评价--俗。
真是太过俗气了,你咋不用黄金吃饭喝水呢?哦--人家用的是白银。
真是越想越觉得俗气不堪。不过倒是头顶照明的是拳头大的夜明珠,这倒是有点西海的味儿了,滕孔书觉得有些熟悉的归属感。
整个斗兽场不是露天的斗兽场,照明全靠夜明珠还有黄金墙壁折射夜明珠的光,反而也不觉得昏暗,越往里走,光线越柔和。
梁观棋扶了扶额前的白毛--迄今为止,他还是没有想到一个很好的处理这撮白毛的办法,绾上去有绾上去的丑法,垂下来有垂下来的难看,他每天也都无奈的很。
滕孔书这时倒是来了一些精神了,还有兴趣跟夜雨年讲话,也是消了不少的疲惫,笑嘻嘻的扭过头同夜雨年道,“少尊主,黄金台配黄金座,俗是归俗,可是弟子觉得这里还怪好看呢是不是,回来弟子也给您筑金屋,藏美人,好不好?”
好你妈个头,夜雨年白了滕孔书一眼,真是没话说了,恨不能当场甩给他一鞭子,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啊,“你自己金屋藏美人便罢辽,扯上我做什么?你风流浪荡成性,自己爱搜罗美人就搜罗了金屋藏娇吧,谁管你。”
“唉……哎,哎哎哎,不是啊,不是啊,少尊主,”滕孔书一听夜雨年急了,忙手忙脚乱的去解释一通,“少尊主,弟子没有啊,弟子才没有风流浪荡,弟子就是跟你说着玩儿呢,弟子才不会金屋藏美人,弟子是开玩笑的。少尊主,您明鉴啊。”
“不想挨打,就把嘴给我闭上。”夜雨年抬头看了一眼斗兽场内金灿灿的屋顶,目光略过滕孔书的长发,微微一笑,似乎笑的很纯良无害,“外面人多给你几分脸面,不然的话,等回了提壶山,我且再看你这样跟我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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