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鲛人过来给他们上茶水还有饭后甜点,见滕孔书状态不佳,夜雨年也没喊他,直到南诏王提议让他们去看一场斗兽表演,助助兴,滕孔书这才稍稍补了一点状态。坐正了看向南诏王,诚心诚意发问道,“什么斗兽表演啊?”
“是这样的,六皇子有所不知,我们南诏啊,历来都有斗兽这一习俗,所谓斗兽呢,就是引一些稀奇古怪的异兽,相互打斗。”南诏王耐心的向解释道,“一般观看呢,都是由观看的人押赌注观看,不过这次啊,为了让大家尽兴,就不必再下注了。”
“哎哎,哎,别啊。”滕孔书听了南诏王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坐的那叫一个板正,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夜雨年,然后有条不紊的理了理他那金黄灿烂的头发,“可是这样就不好玩了呀南诏王,下注,下注,必须下注!”
“哦?”南诏王看了看滕孔书,笑的饶有兴趣,又转过头来看着南诏王后,“王后啊……你看看这六皇子,啊,真是坦率了得,跟咱们的过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呀,想来鲛大王,平日里,也甚感欣慰吧,哈哈哈。”
“父王,不如先让孔兄看一场,然后孩儿给你们表演,父王母后看如何?”不等南诏王后说话,南诏小王子便跳了出来笑道,“孩儿最近新得了两头凶兽,还没有驯服,野的很呢。给他们下了迭蛊,才勉强镇住,等下给父王母后还有孔兄梁兄看看。”
“好好好。”看着方云过像是一个等待夸赞的小孩儿,南诏王后对他也不吝夸赞,笑的温婉和煦,看的滕孔书有些羡慕了,“只是你小心一些我的儿,不要被伤到了,凶兽毕竟是凶兽,难以驯服是应该的,你莫要被它们的爪牙伤到了才是。”
“不会的不会的,母后放心吧。”方云过扶了一把手臂上有些松散的银质镂空臂环,笑的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儿对自己的迭蛊之术,还是十分有信心的,还请母后不必担心才是了。”
滕孔书忽然有些羡慕,若是他的母亲没有因为难产而死,想来他此时亦会有母亲的关爱傍身吧,也许他还会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母亲的腿撒娇,会吵着闹着让母亲给他扎头发,阿父每次罚他的时候,他的母亲便会在一旁劝阻,自己躲在母亲的身后,冲气的吹胡子瞪眼的阿父做个鬼脸。
真是羡慕啊。羡慕死了啊,怎么能不羡慕呢?羡慕他们家庭美满,羡慕他人和谐恩爱,滕孔书是艳羡来也是慕。自己的母亲若是还在,那便可能是另一番模样了吧。
也许吧,也许只是他没那个福气罢了。可能世上之事本就多有不如意,简简单单的一家天伦,对滕孔书来说,竟也不可得。
滕孔书不禁觉得有点沮丧,明明就很普通啊,很普通的幸福,他竟然也得不到,真是没办法。也许人各有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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