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家归元阁远在江东,要造访需得横跨大江,若是撑船渡江快则两三日,慢则至少要半月。于是滕孔书几人一商量,打算规劝着和夜雨年商量御剑前去。
“这种事情要你来劝我吗?怎的,我在你眼里心里,竟是这样一个没脑子的少主?真是难为你费心了,要不这个少尊主给你当两天,我去找抱鸳仙子治治脑子先?”夜雨年听了这样出自好心的建议,直冲滕孔书翻白眼,“不御剑,你走着去也行,谁管你。”
“不敢不敢不敢,”这可真是,滕孔书吓得连忙推辞,“这不是兰家祟旅近在眼前,怕少尊主还没有规划好,弟子这不是想替少尊主分忧解难么……”
“行了,”夜雨年一甩衣袖,“少给我扯这些没用的,祟旅这种东西,你们西海一般历来是不参加的,你没有去过祟旅,对此一无所知也很正常,我嘱咐你两句,给我听仔细了……”
滕孔书低头,“洗耳恭听。”
“所谓祟旅,全称便是除祟之旅,江东兰家临江临海,少不得有些海上邪祟流窜到兰家的地盘,更有些生在海上不曾见过听过的魔障,兰家举办祟旅,实际上就是请各大世家前去襄助除祟,”夜雨年道,“除祟较多拔得头筹的世家,便能借此挣到名声,包括江南流丹阁,也是因为在兰家几十年前的一场祟旅中,一战成名,才有今日之势。”
“因此,诸多世家都想在这次祟旅之中抢尽风头,你听好了,我不要你们给提壶山争第一,各个踏踏实实除祟安良即可,天下邪祟总有尽头,能除一个是一个,不求你们功成名就,平安尽力,便已然是这祟旅的意义了。”
滕孔书低头,“弟子受教。”
“你说你要带上凤求,记得给他带个传音铃,有备无患的好,免得走丢了找不到北影世家来问我要人,我可给不起。”
滕孔书低头,“了然了然。”
“别拿我的话当耳旁风,风刮过就算了,”夜雨年审视着滕孔书,“尤其,江东兰家还有个兰大小姐对你念念不忘……”
说到这夜雨年冷哼一声,“哼,或者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打算入赘兰家换取满门荣耀,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在山下透镜那你,抿除了你的音容笑貌。”
音容笑貌几个字夜雨年咬的厉害,滕孔书不明白少尊主为何突然又提起这个,不知道少尊主又抽哪门子风。
滕孔书低头,“不敢不敢。”
直到夜雨年愤愤的拂袖而去,滕孔书才直起头,冲着夜雨年的北影直摇头,叹了口气,“难搞难搞。”
也是听了夜雨年的话,也是真的疼北影凤求,滕孔书去内务阁给小凤球儿领了一枚传音铃铛,本来还想给他领个配剑,奈何北影凤求年纪太小,滕孔书反而怕他伤到他自己,于是便给他削了一把短翘的木剑,给他戳着玩玩儿的,倒不真的指望他在祟旅中能大展什么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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