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孔书捂着胸口,哇的一口喷出一滩鲜血,滕孔书顾不得其他,只随手用衣袖一把擦干净,一边摸着胸膛,心想肋骨不会断了吧?断了也没事,断了就给少尊主熬汤,香的嘞。
这么想着,滕孔书心一横,用长剑撑着艰难的起身,“非榆兄,它的腹部,没有鳞甲,是薄弱之处,我的剑是凡剑,我引诱他,你用你的仙剑来!”
桑非榆看了滕孔书一眼,冲他坚定的点了点头,随即便绕到年兽身后,伺机而动。
滕孔书也不遑多让,站在年兽身前挑衅,给桑非榆找寻机会。
年兽眼睛虽然被刺瞎了,但是耳朵灵敏的很,滕孔书在他面前踩到石子发出细微的声响,它都能警惕的看过来,尽管它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于是滕孔书故意制造了更大的动静,好叫年兽冲自己这边聚精会神。
年兽察觉到动静,探着头缓缓往滕孔书这边靠近,与此同时,它的腹部由于头部的移动而暴露在视野之下,滕孔书趁机朝桑非榆使了个眼色。
桑非榆当然心领神会,于是暗暗握紧了东隅。
孰料就趁滕孔书与桑非榆眼神交流的时刻,年兽越凑越近的头霎时张开了血盆大口,冲滕孔书咬了下去。
滕孔书避之不及,慌忙之中拿手去挡,却被那只年兽一口咬到了手,滕孔书握着拳,年兽的牙齿便只咬到了手背。
就是这个时刻!年兽低头去咬滕孔书,腹部便全然暴露在空气中,桑非榆握着东隅手起刀落,加上滕孔书之前划的口子,在年兽腹部划了个十字,年兽的内脏开始从十字口中往下掉,扯着肠子连着肝。
年兽吃痛,牙齿在滕孔书手背留下撕扯的伤痕,疼的它原地打转,最后踩到自己的肠子,将肠子踩断了才轰然倒下。
看着被踩扁的肠子白花花的淌了一地,那只年兽倒下江扶他们在屋内都感受到了震动,滕孔书瞬间倒尽胃口,忙跑到一旁,扶着一棵光秃秃的树哇的吐出来。
吐到最后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滕孔书还是想吐。
这导致滕孔书的辟谷之术与日俱增,因为无论何时何地想起来这一地白花花被踩烂的肠子,滕孔书都会觉得吃不下饭。时不时感叹着还好有辟谷之术。
双儿是没什么大碍的,可能因为只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个庞然大物,奇形怪状,青面獠牙的东西,被吓晕过去了,江扶说他追出来的及时,不然双儿这会儿可能就是这满地肠子里的排泄物了。
“呕––”一提这个滕孔书还是想吐,而且江扶这么一形容反而更恶心了。
滕孔书身上血腥味很重,多半是那只年兽的,少半是他自己的,滕孔书简直要被血腥味熏晕了,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路上一个劲儿催促他们走快些,一个是因为山门落锁了很麻烦,另一个是他现在需要把这身校服换掉,并且马上洗个热水澡,没开玩笑,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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