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头上形若狮子而独角,身长有十数尺,眼睛若铜铃,尖牙利齿的目露凶光,浑身铜绿色,粗壮的双臂,扭曲的蛇身,看上去凶猛异常。
“鹰嘴,龙爪,独角,獠牙……”滕孔书一惊,一边纳闷这东西怎么会现世,这不是传说中的东西吗,一边冲江扶喊道,“是年兽!阿江,快回来!”
桑非榆将倒地的双儿交给后冲出来的景蒝一行人,简单交代了两句,便召出东隅,运气如飞,一剑刺向了年兽。
那年兽来去如风,倒是十分矫捷。
滕孔书一掌将阿江推出了打斗范围,“起开,这里不需要你!”
正说着年兽生着鳞片荆棘的蛇尾冲滕孔书一个摆尾扫了过来,桑非榆一把用东隅挡在了滕孔书面前,年兽的个头大,力道也大,桑非榆被震得手生疼,“小心。”
滕孔书提着长剑一跃而起,一剑砍断了年兽的犄角,那年兽疼的呲牙咧嘴,顿时暴怒起来,尾巴不停地来回扫动,顿时乱石穿空,滕孔书百忙之中扭头扯着嗓子对江扶喊道,“阿江,快,带他们进屋!”
说着那只年兽一掌拍了下来,似乎想把滕孔书拍成肉泥,滕孔书身手灵敏,侧身就势滚到了年兽腹部底下,余光中看到阿江焦急的招呼提壶山的弟子往回走,这才放心。
年兽愤怒的吼出声来,也只是发出类似“年年”的叫声,桑非榆一条绿色藤蔓从袖间飞出,与年兽的尾巴在空中搅作一团,滕孔书正对着年兽的腹部,发现年兽的四足都有着坚硬如铁的铜绿色鳞甲,唯独腹部没有,于是侧身艰难的抽出长剑,朝着年兽的腹部狠狠地刺了下去,又咬着牙将口子尽量划得长一些。
年兽吃痛的跳脚,地面震得尘灰碎石四起,眼看那只脚就要踩到滕孔书身上,滕孔书千钧一发之际拔出了他的配剑,一个翻滚,滚出了年兽身下。
看着滕孔书滚到一旁,那只年兽心有不甘,怒火中烧的抬起尾巴就扫了过去,挟着乱石如雨般的砸在滕孔书身上,滕孔书顿感不妙,关键时刻还是桑非榆死命地扯着缠着年兽尾巴的藤蔓,“孔书,躲开!”
桑非榆咬着牙,手心被藤蔓勒出血痕来,顺着藤蔓直往下淌,有了桑非榆争取的时间,滕孔书眼疾手快,抬手落剑的砍了年兽引以为傲的尾巴。
桑非榆顿时感到手上一松,忙收回了藤蔓,趁着年兽吃痛,桑非榆提起东隅,纵身跃起一记横斩,鲜血霎时从年兽的眼睛里喷射出来。
年兽刚断了尾巴,又瞎了眼睛,正疼的嗷嗷叫,愤怒的四处踩踏,原地激起呛人的灰尘。
滕孔书刚想趁机会近身给它一击,却被年兽的断了只剩个尾巴根的尾巴正中胸膛。
那年兽吃痛,又是暴怒状态,滕孔书这一记挨得结结实实,被扫飞出去几尺远。重重的跌在地上,差点爬不起来。
桑非榆掌心的伤口一会没管,血迹便淌到了手腕,可他此刻顾不得这些,只寻着机会给这年兽最后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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