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滕孔书起初并不敢喝酒,怕喝多了又要出什么洋相,也怕给少尊主丢脸,只顾看着阿江他们喝了。
桑非榆倒是被阿江他们劝了不少,但是桑非榆看起来酒量很好的样子,这么多杯酒下肚,脸色都未曾变红,仍笑意盈盈的接过景蒝递的酒。景蒝羞答答的低下头来暗自窃喜。
“孔书师兄,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等你伤好了,带我去打山鸡?”
问话的是阿江,江氏少主江扶,也是先前滕孔书受伤的时日里,梁观棋走后负责给滕孔书送饭的小弟子,滕孔书,笑道,“我记得,可如今冬日森寒,要打山鸡,要等到来年春日了!”
“欸,”可以看出阿江喝的有些醉醺醺的,脸色涨红,说话也有些大舌头了,“孔书师兄,你,你来年,年,跟我回我们岭南江氏,我,我们哪里,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野只因飞到,饭饭锅里,山丰水饶,要,要啥有啥!”
景蒝身旁的双儿看了一眼滕孔书,心想又是山鸡,好烦,“人家西海鲛族六皇子什么东西没见过,还能稀罕你两只野鸡不成。”
“双儿师妹这话说的不对,”江扶笑道,“这山鸡又不是水里游的,况且我看你都挺喜欢吃的,不然,不,不然,上次也不必给孔书师兄绣了方山鸡帕子,让孔书师兄打了两只山鸡连夜烤了给你送过去啊。”
“你!”本来双儿提起山鸡就气不打一处来,又要被这样取笑,双儿气的啪一声撂了筷子,起身就走。
“哎,双儿师妹!”江扶的微醺被双儿撂筷子的声响吓醒了一半,“哎呦,瞧我这笨嘴!”
“双儿!”景蒝原本是想出去找双儿的,可又不想放下这可以与桑非榆接触的机会,zh于是便只意思意思象征性的喊了两声,“双儿,你做什么去?”
江扶见状忙像滕孔书递了一个求救的眼神,滕孔书一边放了筷子,骂道,“看我做什么?追啊,天黑路滑的,双儿师妹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了得?”
“哦哦哦……”江扶闻言起身放下酒盅,起身追了出去。
桑非榆抬眸的往门外看了一眼,“孔书,你不去看看么?”
“没事没事,有阿江跟着,别担心。”滕孔书勾了勾唇角,“非榆兄酒量不错,本来得和你喝两杯的,奈何我酒量不佳,这样,下次等我练好了我的酒量,咱们再一同畅饮。”
桑非榆笑的莞尔,“好说,好说。”
还未等桑非榆的嘴角卸下来,便听得外面一阵哭天抢地的呼喊。
“啊––”
尖叫声简直要刺穿耳膜,桑非榆顿感不妙,连忙起身,“外面何事骚乱?”
“双儿师妹!”
接着传来江扶的怒吼,“妈的!”
滕孔书与桑非榆双双对视一眼,两人刷的起身追了出去。
江扶的酒意醒了大半,滕孔书他们追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双儿倒在一旁。而江扶正提着剑与一个兽形的东西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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