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满身大汗的醒来,发觉穴道已经解了。满口血腥,舌头生痛。
怎么就不能凑巧咬舌自尽呢?
那人又帮我把汗擦了去。
忍了忍,我还是开口问道:
沈眉:“这是哪?”(声音活似破风箱)
那个声音漫不经心的回道:
舜华:“千心居。”
沈眉:“阁下是?”
舜华:“舜华。”
我沉默了片刻,说:
沈眉:“我叫沈眉。”
没有回音。我睁开眼,屋里已经没了人。
就这样睡睡醒醒过了数日,皮肉之伤也已结了疤,精神也清明了许多。如果不是每日都得喝那让我感觉穿肠烂肚的汤药,再被一个男人摸来摸去,这养伤的日子尚算舒适。
整日躺在床上,只闻鸟鸣,知道在深山中。屋子周围布了结界,干净得很,我太无聊,只能用睡觉来打发时间。
舜华除了每日换药送饭,便不再出现,也极少跟我交谈。那恶心的药却是每天都要服用的,次次都痛得我死去活来。那时候舜华烟水晶色的眸子里,总是带着几分冷酷、几分无奈,和也许是我看错了的,深深地疼惜。
那一身红衣,张狂夺目,宛如日落时天边的流云。这样的人,却偏偏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隐居?
或许不该称他为人。
虽然修行极其高,可我还是闯得到他身上淡淡的狐息。
长安惊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