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芝草到手,玄女亲上昆仑虚,以墨渊仙体和司音真实身份,以及她手上的令牌为筹码,要挟昆仑虚一众弟子将神芝草炼化为丹药。
最初的他们自然是不愿意,因为他们已经经历过了好几次被玄女牵着鼻子走的憋屈滋味了。
可是当玄女说出她知晓他们师父和小师弟下落时,就注定这种憋屈的滋味,他们要在受一遍。
自古以来便是这样的道理,天地为盘,众生为棋,唯有能者,方能居之……
……
“还疼不疼?”
玄女趴在床榻上,任由离镜那双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背上的伤,那是白浅当日刺出的伤,娇懒慵慵的闭着眼睛:“废话,若是刺你身上,你疼不疼?”
离镜垂眸笑了一下,那张艳丽的面庞上,双眸好似星辰般明亮,眸底映出玄女那如雪的肌肤,显得璀璨夺目,明媚如画。
“刺在我身上对我而言不过是一道小伤口而已,可是刺在你身上却是让我觉得,这是一道恐怖如斯的伤痕。”只让我想扒她的皮,拆她的骨。
玄女听着他这句话,忍不住颤了几下身子,那如蝴蝶振翅般的肩胛骨,如海藻一般颤动的长发晃的离镜花了眼睛:“少说点甜言蜜语,我可不信。”
“不信什么?”
“不信你会待我这般情深。”她的背影很是苗条,娇怯怯、俏生生、是个小巧玲珑的女子。
离镜沉默了一瞬间:“为何不信?”
“翼族人,哪儿个不是风流成性的?”玄女说着,慢慢的回过头来,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就算如今你爱我,也并不代表日后你会同其他女人纠缠,因为这是你们一族的本性,刻在骨子里的淫乱,改不了哒。”
语气娇媚,没有半点醋意。
因为她早就接受了离镜的风流,自古以来哪个君主是一心一意的?早在几万年前的时候,在她还不是如今这个玄女的时候,就这样以翼后的身份待在大紫明宫里,为他找来了一群和白浅相似的女子,任他差遣。
只可惜前世的君上似乎对那白浅太过情深了,每每当她将那些女子唤上来时,他似乎都觉得自己是在侮辱那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神女白浅。
每次都对她发莫名其妙的火。
离镜一噎,眉宇间瞬间透着一股子忧思之色,眼眸也好似寒潭一般深邃,而后化作缥缈的薄雾,轻启那双如花瓣似的双唇:“我将违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永远爱你。”
玄女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永远是多远?”
“前世和今生,来世和永世。”
她娇媚一笑,一对眸子晶亮如宝石,黑夜中发出闪闪光彩,而后轻轻的起身,鲜红的丝带系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露出玉藕般的手臂和凹下的后腰,起伏的臀部……
伸出长臂,轻轻的揽着离镜的脖子,笑靥如花的看着他,语气轻柔:“我不要那些,我只要现在,只要君上现在爱我、疼我,与我而言便胜过什么来世和永世。”
离镜将手掌贴在她的后腰上,勾起红唇:“那本君的王后,本君该如何爱你?如何疼你?才能让你满意呢?”
玄女笑了一下,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地斜睨着离镜:“还有几个月,丹药便可成了,到时咱们的乖应儿便要醒来了。”
“嗯?”尾调上扬,饱含春意。
她袋靠在他肩头,全身像是没了半根骨头难以支撑一般,那一片乌黑的长发垂下来,挡住了离镜的大半个胸膛:“先前好不容易养了个阿离给应儿解闷,可如今阿离被抱回去了,等我的应儿醒来了,该多无聊呐?”
“哦?”离镜挑了挑眉。
“咱们给应儿生个娃娃出来,给她玩儿好不好?”
离镜忍不住笑了,笑的眉眼弯弯的:“给她玩儿?怎么个玩法?捏成圆的还是扁的?”
玄女歪了歪头,伸手一探,抓住了他身下之物:“捏成这样呀。”语音又似埋怨,又似撒娇。
“你都尚且握不住,还奢望让应儿一个小婴儿能捏出这般形状?”
“我握不住,可是却容得下呀。”
离镜摇头叹了口气,手掌覆在她手背上:“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才是一条生性淫邪的腾蛇,而不是一只狐狸。”
“腾蛇夫人四舍五入不也是腾蛇吗。”
“也是……”他挑了挑眉,眼波流转间,全是暧昧的气息:“那么…腾蛇夫人,今夜本君便只好任你处置了。”
……
岁月的美,在于它必然的流逝,在于春花和秋月、夏日和冬雪,岁末的花香揉碎在十二月的凛冬,大紫明宫,下起了大雪。
宽阔的河面上,凝结出了一层透明的薄冰,河岸上渐渐覆盖满厚厚的白雪,近岸的树木有序排列,树梢枝头挂着零星的积雪,缓缓凝结,变成簇簇银菊,在寒风里绽放开来,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如梦似幻。
而雪后的初晴却是比雪景还要美。
慵懒的阳光穿过稀疏的树影,映照着厚厚的冰雪,显得熠熠生辉,光影斑驳,渐渐融化的冰层,发出细碎的塌陷声响,雪水流淌开来,冰水混杂,交错生辉,令人眼花缭乱……
应儿还没等来昆仑虚的丹药,离镜倒是和夜华混熟了。
原因……自然是来自那个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到了个陌生地方,一群陌生的人围着自己,吓得不行的阿离。
无论旁人怎么哄,怎么说,怎么证明,他就是不愿意相信他是一条龙,反而信誓旦旦的称自己是翼族的皇子,那翼君离镜是他的父君,翼后玄女是他的母亲。
连带着头上的犄角,都给他称之为——“哪里有角?我看不见看不见。”
夜华总觉得,他和素素的孩儿怎样都该是温柔的,而不是如今这幅比翼族人还要翼族的性子。
终于,在阿离闹着几天几夜不肯吃东西后,他迫不得已的带着他去了趟大紫明宫,去找离镜算账。
却不料去的时候,那边正好在用膳,一来二去不知怎么的,他们这对真父子便坐下一同吃了起来。
“死小子,我可不是你爹,你旁边那个才是你爹。”
“不对不对,你是我爹。”
离镜耸了耸肩,对着夜华道:“不怪本君,本君可帮你解释了,可他就是不信,那本君也没有办法。”
夜华:“……”
“乖,喊他一声爹。”玄女面无表情的对着阿离吩咐着,姿态高傲,让人看了很是不喜,可是那天孙阿离听了她这话,却是笑眯眯的对着夜华,脆生生的喊了一声。
“爹!”
“呐…是他非得听本宫话的,这可不怪本宫。”到底是喝她血长大的,自然是血浓于水。
夜华:“……”
阿离咬着脆脆的胡萝卜,对着玄女问道:“娘亲,妹妹呢?”
“还在睡觉。”
“妹妹什么时候醒来同我玩?”
“我不是你娘亲。”
“哦,妹妹什么时候醒来同我玩?”
“她不是你妹妹。”
阿离歪了歪头:“那…姐姐什么时候醒来同我玩?”
离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知为什么,在这一瞬间越看越不顺眼,对着那夜华冷冷道:“嘿,把你的崽带回去,别整日妹妹妹妹的喊我女儿,听的我烦死了。”
夜华看了一眼压根不亲近自己的儿子,和离镜那嫌弃的表情,张了张嘴:“就不。”
于是乎,大紫明宫便成了夜华和阿离常来的地方,因着夜华这决定,使得阿离也能如愿见到他相见之人,许是父子情缘,没过多久,他便放下了戒备。
开始亲近起夜华这个亲生父亲来了。
而夜华这个闷骚的太子殿下,也不可避免的和外骚的翼君离镜,开始相交了起来,成了个不算知心,却也能推杯换盏的一对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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