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日,沈清溪醒了,沈清溪迷迷糊糊睁开眼,宋祁渊松了手,走出厢房:“詹悦华,沈清溪醒了。”
詹悦华闻声,便马上冲进厢房,拉起沈清溪的手:“呜呜呜,师姐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便要去请师尊来了。”
“悦华?你怎么会在此?”沈清溪皱起眉。
“宋......哦不,是狐族太子传书给了师尊,师尊人在天庭,无法离开,只得叫我来看看你。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詹悦华笑着看了看沈清溪。
“狐族太子?你是说宋祁渊?”沈清溪惊得马上从榻上坐了起来。
“师姐小心,伤口一会儿裂开就要重新包扎上药了。”
“可是宋祁渊?”
“当然。”萧疏赟端着一盏热水,走了进来:“就是狐族太子殿下。”萧疏赟将水递给沈清溪,还一边指责詹悦华:“你师姐醒了,怎的不给她倒水喝?”
“他现在身在何处?”沈清溪喝了一口,还不忘追问。
“他还在客栈,这几日他一直都守着你,方才还是他出来告知悦华的。不过你言语也得注意些,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可直呼殿下名讳,这样是大不敬,小心他动怒。”萧疏赟揪起詹悦华的耳朵,道:“你去厨房端粥过来给你师姐吃。”
詹悦华揉了揉被捏红的耳朵,嘟着嘴气鼓鼓地道:“知道了,这几日你总是揪我耳朵,太疼了。”
说完,詹悦华便跑了出去。萧疏赟坐在椅子上,他刚坐下,宋祁渊便进来了。宋祁渊冷漠的眼神直视着萧疏赟,萧疏赟直冒冷汗,站了起来,笑着看宋祁渊。宋祁渊领着郎中进了厢房:“麻烦先生再为她看看,她如今醒了,只是不知身体里的余毒可有排清?”
郎中点点头,走过去给沈清溪把脉,萧疏赟觉得此处已经容不下自己,懂事得很:“我去厨房看看悦华有没有把粥端来。”
郎中看过一番后,开了药方就走了。宋祁渊也要走,沈清溪拦住了他:“殿下留步。”
宋祁渊站在门边,道:“你伤还未养好,需得静养。”
“殿下,我为了见您,在凡间寻了您数日,如今好不容易见着了,就不能说几句话吗?”沈清溪试图挽留宋祁渊。
宋祁渊无趣得很,他道:“见着了,不就行了,你还要如何?”
“殿下今后会去哪里?”沈清溪毫不管顾宋祁渊的话,只是一直追问。
“我的行踪也是你......”宋祁渊话还未完,沈清溪便走下了床,她捂着腹部最重的伤,嘴唇发白,疼得额间直冒汗。
“殿下,我这般寻您,自是想要与您结识,若我只是为了见您一面,大可等巧遇,何必如此拼命?”沈清溪大喘着气,说了好久才说完。
宋祁渊见沈清溪面露痛苦之色:“你先好好养伤,待你伤好了,我自会与你好好认识一番。”
“殿下!”沈清溪吼道,她喘了几口气,才接着道:“我已经等了你很久,才再次见到您,我不想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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