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应该让小妻子一个人处理这件事情的! 经过医生的紧急治疗,安笒的病情得到了有效控制,只是热度仍没退下来。
马嘉祺推门进了病房,他探了探安笒的额头,坐在一边,捧着她的手亲了亲:
马嘉祺:小笒,快点好起来。
“嗡嗡——”
他看了一眼小妻子,起身到阳台接电话:
马嘉祺:说。
佣人:少爷,发现刘泽生回了家。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杀气,但声音却出奇的平静:
马嘉祺:先不要惊动他。
他一而再、再而三对小妻子下手,就这样玩完,岂不是便宜了他。
第二天上午,安笒退烧醒过来,白着小脸躺在床上说不出的可怜。
安笒咳咳——
她捂着胸口咳嗽,觉得全身神经都被扯疼了。
马嘉祺:你醒了。
马嘉祺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一个不锈钢的饭盒,看到安笒坐了起来,眼睛一亮,快步到床边,
马嘉祺:还有哪里不舒服?等会儿让医生再安排个检查。
安笒看着马嘉祺,怔怔的出神,她见过马嘉祺拿文件、端高脚杯,但这拎饭盒……感觉有点违和。
马嘉祺:烧傻了?
马嘉祺将饭盒放在桌上,伸手探了探安笒的额头,凉涔涔的。
他出了一口气,昨天她烧的像火人,幸好现在温度退了下来。
安笒怎么会?
她撇开头,躲开他的手,
安笒谢谢你。
他总是在她最绝望的时候,救世主一样出现。
马嘉祺:一个人跑出去找证据?
马嘉祺眯了眼睛,
马嘉祺:勇气可嘉,值得表扬。
如果不是她生病,他真相按着她暴揍一顿。
一个人跑出去和刘泽生谈交易,她把自己当成女战士了?还真以为刘泽生是吃素的?
安笒嘴角抽了抽,知道马嘉祺的话要反着听,她垂着头做鸵鸟状。
是她考虑不周,太冲动,马嘉祺责备她是应该的。
安笒对不起……
她翁声道,刚说一句话,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安笒咳咳……
见她咳的辛苦,马嘉祺心痛不已,伸手帮他顺气:
马嘉祺: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别这么冲动。
他担心,他不能每次都及时出现在她身边。
安笒好。
安笒松了一口气,靠在床头平息呼吸。
马嘉祺:喝汤吧。
马嘉祺转身盛汤给安笒,拿起汤匙吹凉,送到安笒嘴边,
马嘉祺:张嘴。
安笒马总,我自己来!我自己可以!
安笒身体慌忙后撤,避开马嘉祺的手。
搞什么,让马嘉祺喂她吃饭,她担心自己会消化不良。
马嘉祺:好。
马嘉祺倒没有坚持,将汤递给她,
马嘉祺:医生说,你需要住院休养一段时间。
安笒咳咳——
安笒剧烈的咳嗽起来,险些将手里的汤洒出去,幸好马嘉祺及时接了过去。
安笒我不能住院。
她着急道。
现在公司一团糟糕,她怎么躺的住。
马嘉祺:必须住院。
马嘉祺态度坚决,见她咳的眼泪都要出来,心中不忍开口道,
马嘉祺: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安笒可是……
安笒的话还没说完,一张俊脸忽然在眼前放大。
马嘉祺吻住了她的嘴唇,软软的、带着百合的味道。
马嘉祺:听我的。
马嘉祺浅尝辄止,蜻蜓点水一般离开,声音带了诱惑的沙哑,
马嘉祺:我已经制定了解决方案,需要你的配合。
安笒我留在医院就是配合吗?
安笒一脸倔强,
安笒是安氏出了问题,我不能逃避……
马嘉祺:你已经做好了前期工作,后面的我来收尾。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眼底泛出森森寒意,
马嘉祺:我们是合作关系,出了问题当然也要合作解决。
安笒嘴角抽了抽:
安笒可是……
马嘉祺:就这么定了。
马嘉祺一锤定音,安笒反对无效。
当天,安笒完全进入疗养阶段,每天在医院看书、看资料,连网络和手机都接触不到。
安笒我要出院。
她拉开门黑着脸道
门口的两个保镖拦住她:
保镖:请安小姐好好休息。
安笒我要见马嘉祺!
她退而求其次,她要当面问一问,马嘉祺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将她困在病房里。
保镖:我们会转告老板。
保镖一板一眼道,
保镖:现在请您回去休息。
安笒嘴角抽了抽,不得不黑着脸转身。
她双手环肩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
安笒混蛋……
如果可以,她真想拿着小针扎、扎、扎……
保镖:您不能进去!
季美莘:我一定要进去!
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季美莘:安笒,你出来!
安笒回头看到门口的季美莘:
安笒让她进来。
安笒找我什么事儿?
安笒淡淡道,季美莘好像十分生气的样子。
季美莘:你这个害人精!
季美莘恨恨的扬起了右手,还没落下,就被安笒一把抓住,挡在了半空中。
她皱着眉头眯了眼睛,这个女人看似柔弱,怎么这么喜欢打别人耳光?
还是她长了一张被欺负的脸?
季美莘:如果不是你,嘉祺不会众叛亲离!
季美莘被钳制住右手,脸上的愤恨却没少半分。
安笒眉头一皱:
安笒什么意思?
季美莘:为了你,嘉祺彻底和老爷子闹掰了!
季美莘恼恨道,
季美莘:你有什么好,值得他牺牲这么多?
安笒脸色一白:
安笒怎么会这样?
马嘉祺:将她带走!
马嘉祺站在门口,面若寒霜,两个保镖赶紧的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了季美莘。
季美莘:嘉祺,你不能这样对我……
季美莘泪眼汪汪道,可惜两个保镖更不会怜香惜玉,还是将她拖了出去。
安笒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安笒定定的看着马嘉祺。
马嘉祺:如果我说是呢?
他弯弯嘴角。
安笒为什么?
她失声道,
安笒是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我可以跟老爷子解释,是安氏……
他说会解决,这就是他的解决方式?
马嘉祺:这么担心我?
马嘉祺挑眉走到安笒面前,见她一脸焦虑,心中一暖,伸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到胸前,深情款款道,
马嘉祺:是不是很感动?要不要以身相许?
安笒你、你……你放开我!
安笒狠狠踩在他脚上,趁机挣开他的怀抱,
安笒马总,我在说正事儿。
马上要火烧眉毛了,他就不能正经点吗?
马嘉祺:我说的也是正事儿。
马嘉祺靠在桌边,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动作缓慢有节奏,一下一下像是敲在了安笒的心里。
安笒咬咬嘴唇:
安笒责任不在你……
马嘉祺:可我怎么觉得你越欠越多?这猴年马月才能还上?
马嘉祺上前一步,安笒就后退一步,终于退无可退,她被逼到了墙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慌张。
两人挨的很近,一人一墙,安笒被困在中间,狭窄的空间让她觉得空气稀薄,呼吸变的十分艰难。
马嘉祺:万一到最后欠的越来越多,你也只能以身相许了。
马嘉祺戏虐一笑,
马嘉祺:你说是不是?
安笒不会的!
安笒硬着脖子瞪回去,她会努力工作,多挣钱。
马嘉祺:好吧。
马嘉祺弯弯嘴角,竟真的放开她,见她长出一口气,嘴角带上了浅笑,
马嘉祺:不过刘泽生将安氏集团和HC一起拖下水,这口气,我是一定要出的。
安笒眼睛一亮:
安笒你准备怎么办?
马嘉祺:刘泽生要庆祝生日,给我送了请柬。
马嘉祺弯弯嘴角,挑眉看小妻子,
马嘉祺:我们可以合作。
安笒生日?
安笒眯了眯眼睛,马嘉祺这么积极去给刘泽生庆祝生日,怎么看都诡异,
安笒你要做什么?
马嘉祺:刘氏集团岌岌可危,急需一个强有力的合作对象。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
马嘉祺:我自然是想帮他。
安笒眨了眨睛,帮他早死早托生吗?
那她不介意送一程。
刘泽生的生日那天,刘家别墅门口倒也车水马龙,不过只看来的宾客,就知道刘氏集团十分不景气。
所以马嘉祺的车一出现,刘泽生几乎是喜极而泣。
刘泽生:马总光临,真是蓬荜生辉!
刘泽生谄媚的讨好道,
刘泽生:马总请进。
那天安笒被人救走,他担心了许多日,生怕马嘉祺会找上门,这才借着生日宴会的由头给他送了请柬,想试探一下他的态度,没想到他竟真的来了。
看来,马嘉祺对安笒也不过是个新鲜,玩一玩就算了,并不会真的帮他出头,那伙人大概是刘耀文那小兔崽子派来的。
马嘉祺:我的女伴还在车上。
马嘉祺微微一笑,亲自打开车门,伸了右手过去,
马嘉祺:下车吧。
纤细的小手搭在马嘉祺手心,柔柔的触摸让他心思一动,好像柔软的指头直接抚上了他的心,酥酥的、痒痒的。
车里的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每个人都紧紧盯着车门口,猜测是什么样的美人儿,能被马嘉祺这么温柔以待。
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安笒有些不自在,她深吸一口气,抬脚下了车,冲着马嘉祺盈盈一笑。
她穿了一件米色长裙,头发高高挽起,天鹅颈一样的脖子里带了一条蓝宝石项链,肤若若凝脂、五官如画,放佛是西方油画里的雅典娜,高贵典雅,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不喜欢小妻子被这么多人看。
人:是安笒!
有人惊呼一声。
人:不是说她和马嘉祺闹掰了吗?怎么又在一起了?
人: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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