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的刘泽生猛然回神,顿时老脸铁青,嘴巴张了张,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
刘泽生:安、安小姐。
安笒刘总,我们又见面了。
安笒浅浅一笑,不着痕迹的扯了扯嘴角,心中开始认同马嘉祺的建议。
看着刘泽生胆战心惊的样子,她只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洗涤过一般,处处透着舒畅。
马嘉祺将小妻子的表情尽收眼底,牵住她的手看向旁边的人:
马嘉祺:刘总,我们进去吧。
生日宴会设在了刘泽生家里的客厅,因为没来什么人物,马嘉祺和安笒自然成全场的焦点。
尤其是马嘉祺,男人想和他攀关系,女人则想着能不能入了马少的法眼。
安笒瞅着无聊,干脆端了一杯果汁去院子里,看着被围在中间的男人眯了眯眼睛,有些人天生自带光环,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众人追逐的对象。
马嘉祺:吃醋了?
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惊得安笒心脏一缩。
她转过头,没好气道:
安笒马总难道不知道,自信过头就是自负?
马嘉祺:当然。
马嘉祺靠近安笒,察觉到安笒躲闪,扯住她的手腕低低的说一句话。
安笒眼睛倏地瞪圆:
安笒真的?
马嘉祺:我带你去。
马嘉祺抓起安笒的手朝着别墅花园而去,藏在暗处的一个人影迅速跑向另一个方向。
安笒东西在哪里?
安笒看着黑漆漆的花园,侧过头,忽然被吻上了唇瓣,她双手挣扎,但是被马嘉祺一只手抓了反扣住。
他吻的极其投入极其霸道,如秋风扫落刘一般,恨不得立刻将人吞进肚子里。
今天小妻子,实在太美了。
安笒脑子里缺氧,反抗渐渐弱下来,后退着被马嘉祺压在了墙上,掌心碰触到凉凉的绿植,淡淡的香味传过来,萦绕不去。
马嘉祺爱极了小妻子的唇瓣,香香的、软软的,像果冻又像是罂粟,几日不品尝,他想的骨头都疼了。
他的手沿安笒的腰身下滑,一只手抬起她的小腿,安笒以金鸡独立的姿势摇摇晃晃,混混沌沌的只能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马嘉祺身上。
她像是被放在火里烧,怒气和理智都焚烧的干干净净,只能任凭马嘉祺索取。
“砰!”花园里的灯一下亮起来。
两人瞬间暴露在光亮中,马嘉祺极快的将安笒按进自己怀里,眯起眼睛看向走过来的人。
刘泽生匆匆赶过来,没想到竟然看到这一幕,对上马嘉祺冷森森的眼神,他只觉得像是浸在冰水里一样。
刘泽生:马、马总,您、您怎么在这儿?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结结巴巴道,
刘泽生:我、我…
马嘉祺:原来刘总的花园不能来?
马嘉祺护住安笒,冷淡道,
马嘉祺:真是抱歉了。
刘泽生脑袋摇晃的差点掉下来:
刘泽生:怎么会!怎么会呢!
他狠狠瞪了一眼报信的属下,也不看清楚就乱说话,他还以为马嘉祺发现了他的秘密……
不,马嘉祺不可能发现。
马嘉祺:既然如此,刘总可以先走一步了吗?
马嘉祺冷淡道。
安笒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马嘉祺这混蛋!
该死,她不会这么算了!
柔软的小手绕过腰肢,探进西装,轻轻的、柔柔的,撩拨的马嘉祺恨不得立刻抱着小妻子回家,好好怜爱他一番。
不过不等他高兴,揪着的疼顺着神经蔓延而来,他嘴角抽了抽,揽着安笒的手指不觉收紧。
小妻子,掐的真疼。
安笒冷哼一声,扯了扯嘴角,还真当她是好欺负的。
刘泽生:宴席马上开始,请马总去前厅休息。
刘泽生客气道。
马嘉祺
马嘉祺:嗯
了一声,不动声色道:
马嘉祺:你先走一步,我稍后就来。
安笒骗子!
安笒一把打开马嘉祺的手。
刘耀文说的对,她的确蠢的无可救药,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马嘉祺戏弄。
马嘉祺:有人跟踪我们,形势所迫。
马嘉祺道,看到安笒的嘴唇被啃咬的红肿,心生不忍,他刚刚的确过分了,不过小妻子的唇瓣芳香美味,他也是情不自禁。
安笒冷哼一声:
安笒马总的理由真是千奇百怪。
她气马嘉祺巧舌如簧,更气自己每次都上当。
马嘉祺:你掐的很疼。
马嘉祺苦着脸道,
马嘉祺:肯定青紫一片。
安笒别过头:
安笒活该。
马嘉祺:走吧,别让刘泽生等着急了。
马嘉祺弯弯嘴角,
马嘉祺:大礼还没送呢!
安笒气的牙根痒痒,但是远远的看着刘泽生又来请他们,只得黑着脸挽住了马嘉祺的胳膊,趁机在他腰上再次狠狠一掐。
马嘉祺嘴角抽了抽,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花园最里面的一栋房子,转身离开,脸上表情淡然,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宴会设在大厅,毫无疑问,马嘉祺和安笒被安排了贵宾位置,紧挨着刘泽生。
刘泽生:今天能请到马总和安小姐,实在是荣幸之至。
刘泽生谄笑道,
刘泽生:这杯酒,我先敬二位。
马嘉祺爽快的喝了酒,见安笒也端起了酒杯,手掌按在杯口,温柔道:
马嘉祺:你才出院,喝果汁。
他眼神温柔、声音温柔,动作却十分霸气。
整个人只是坐在那,就立刻吸引了全场女人的注意,尤其是刘泽生的女儿,刘少玉,恨不得立刻取代了安笒的位置。
刘少玉:安小姐真是好福气。
刘少玉眨了眨长长的假睫毛,微微一笑,抖落一层粉,
刘少玉:之前堂哥处处护着你,现在马少也这么体贴。
她说的堂哥,是刘耀文。
安笒今天的橙汁味道好浓,酸甜酸甜的。
安笒微微一笑,刻意咬住了酸。
之前,刘少玉在她手上吃过不少亏,看来现在还是没学乖。
刘少玉的脸色顿时就绿了,刘泽生脸色有些挂不住。
如果他的女儿能攀上马嘉祺最好,可这样当众丢脸,他就不乐意了。
刘泽生:少玉。
刘泽生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刘少玉本就不忿安笒,又被当众责备,小姐脾气一下就出来了,声音陡然拔高:
刘少玉:安氏集团建材出了问题,已经闹出了人命,安总竟然还有心情来参加宴会!
“啪!”
马嘉祺将筷子按在桌上,声音不高,却偏偏有了穿透一切的效果,大厅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每个人的呼吸都变的小心谨慎起来。
刘泽生:马少……
刘泽生打了个寒战。
安笒既然不受欢迎就算了。
安笒盈盈一笑,看向马嘉祺,安笒给了礼物,咱们就走吧,这里空气不新鲜。
马嘉祺:好,听你的。
马嘉祺冷若冰霜的脸瞬间破裂,露出春阳一样的笑意,直接看呆了众人,他递了一个信封给刘泽生,
马嘉祺:刘总,生日快乐。
明明是祝福的话,刘泽生心里却一阵阵的发凉,等他再仔细看,马嘉祺表情淡淡的,好像刚刚只是他的错觉。
刘泽生:谢谢马……
马嘉祺:先走一步。
马嘉祺并不理会刘泽生,带着安笒径直离开。
夏末秋初,晚上的温度已经有些凉,风吹过,安笒“阿嚏”打个喷嚏,双手下下意识的抱住了肩膀。
只是下一秒钟,带着暖意的西装外套就披在她的肩上,像突然而至的拥抱。
安笒我不需要。
安笒伸手要扯掉衣服,却被马嘉祺拦住。
马嘉祺:你真想把医院当家?
他警告道。
马嘉祺单手插着裤兜,背对着灯光,深邃的眸子像是一汪深潭,一下撅住了人心。
安笒心中一慌,尴尬的别过头:
安笒你给刘泽生的什么东西?不会是支票吧?
那么薄的信封里,也只能装支票了。
马嘉祺:怎么会?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像是一只蛰伏在暗夜里的狼,随时准备扑出去将人咬死,
马嘉祺:不过刘泽生一定会喜欢。
安笒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
汽车缓缓停别墅门口,安笒将西装外套递给马嘉祺,想了想道:
安笒马总稍等片刻,我有东西给你。
安笒推开车门急匆匆跑开,马嘉祺眯了眯眼睛,小妻子要送东西给他?
几分钟之后,远远的一个人影跑过来,马嘉祺心中一暖,推开车门下来等她,宠溺道:
马嘉祺:我又不走,跑这么着急。
路灯下,他的影子覆盖住她的,像是两人拥抱在一起。
因为跑的着急,安笒小脸红扑扑的,看的马嘉祺心思一动,忍不住上前一步,不过安笒像是有防备似的,及时后退一步,手里的东西挡在两人中间。
安笒赔给你。
马嘉祺接过东西,很轻,挑眉:
马嘉祺:什么?
安笒您的衬衣是定制的,我买不到一模一样的,但这件衣服是出自同一个设计师之手。
安笒咬咬唇,
安笒所以、所以……您将就一下。
衣服是给苏美薇买生日礼物的时候一起买的,只是后来接二连三发生了许多事儿,她一直没机会给他。
马嘉祺:衬衣?
马嘉祺挑挑眉,看着手里精致的盒子,
马嘉祺:为什么?
小妻子忽然送他礼物,他有些受宠若惊。
安笒那、那次弄脏了你的衣服……赔给你的。
安笒红着脸说完,转身跑开,像是一个精灵,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看着远远离开的身影,马嘉祺一头雾水,但脑子一转,猛然想起那次在酒店,小妻子生理期,弄脏了他的衬衣。
后来,他怎么都找不到那件衣服,猜着是被她带走了,只是没想到过去这么久,她竟一直放在心上。
马嘉祺弯弯嘴角,灯光倒映在眼底,明晃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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