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美莘摔倒在地。
人:有人晕倒了!
身边的人惊呼一声。
马嘉祺和安笒循声看过去,都皱了眉头,是她?
安笒下意识要上前,却被马嘉祺狠狠扯住了手,再一定睛,才看见季美莘不远处站着的人,可不是一脸鹦鹉的马皓阎吗?
呼!的亏刚才没过去。
马皓阎也隔着人群看过来,弯腰抱起到倒地的季美莘,一身戾气的离开了,走了两步,才咬牙看着怀里的女人,
马皓阎:别装了,没用。
季美莘脸上挂不住,缓缓睁开眼睛,语气也冷了下来,
季美莘:你放开我。
马皓阎紧了紧怀抱,冷笑,
马皓阎:你要是不怕被他看笑话,我就放你下去,只是他现在顾不顾得上你我就不知道了。
季美莘可没料到自己的意图被马皓阎看的清清楚楚,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侧过头透过马皓阎的怀抱看向马少庭。
他的视线一丝一毫都没有停留在她身上,正低头和安笒说着什么,侧脸温柔,眉目生辉。
季美莘还从没见过他这样温柔的时候,坦白说,即便她敢肯定他们之间有感情的时候,马嘉祺也从没有这样看过她,心里不由疼起来。
安笒!安笒!你凭什么拿走我的东西!
马皓阎:多看着点!然后就再也不看,这场面即便没有他亲口说话,你应该很明白,无非是马嘉祺想给安笒平反。你少在这给我丢脸!
马皓阎冷声道。
……
酒会重新恢复之前的热闹,马嘉祺被生意场上的人缠着,但他一直没有松开安笒的手,一时间在场的人有些心照不宣,猜测众多。
安笒说不定就是马嘉祺的隐婚妻子……
即便不是,她在马嘉祺眼中也很重要,以后想要动她的人,也要先看看他马嘉祺愿不愿意。
安笒觉得被人打量尤其不舒服,松开马嘉祺的手,去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身后传来安振低沉无奈的声音,
安振:小岑!
安笒见安振过来,连忙换上一副笑脸,
安笒爸爸。
安振:你老实跟爸爸说,是不是马嘉祺逼着你的?
安振有些痛心疾首,但多少还是向着自家女儿。
安笒的性格,他太清楚,断不会去做人家小三的。
安笒想了想,终究是没把她和马嘉祺之间的关系说出来。
虽然她不知道马嘉祺带她来这样公开的场合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明明等同于把她公开却什么都不说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他不说,她就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拿出来“炫耀”。
安笒将手放进安振掌心,歉疚道,
安笒爸爸,对不起。我和马嘉祺之间的关系有些复杂,但一定不是他逼我的。
安振身后摸了摸安笒的头发,眼圈发红:
安振:那就是你妹妹……
安笒不是!
安笒坚定道,见马嘉祺看过来,连忙起身,
安笒爸爸,我要走了,你多保重身体。
说着转身向马嘉祺迎去,安振无奈的叹息一声。
看着前方的两个人说说笑笑,安媛嫉妒的心像是猫抓一样,马嘉祺第一次带女人出席就会,就算不是妻子,也是肯定内的小三了!
她真是该死的好运!
今天的酒会完美结束,马嘉祺载着安笒回家,两人刚进别墅,还未开灯,马嘉祺已经抱住了安笒,灼热的吻足以融化掉整个世界。
等了好久,他终于等到今天。
从今天晚上开始,她是他的妻子,名副其实的妻子、众所周知的妻子。
安笒别、别……
安笒被吻的喘不上气,双手撑在马嘉祺胸口,
安笒等一下,你、你先听我说。
马嘉祺吻着她的脖颈:
马嘉祺:你说。
他下定决心,不管安笒说什么理由,今天晚上,他都不会放过她。
他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耳朵后面,安笒忍不住打了个战栗,想推开他,却被抱的更紧。
马嘉祺手垫在她后背,防栏杆会弄疼她,辗转上楼。
马嘉祺:小笒。
马嘉祺的手探进安笒的礼服,轻轻摩挲她光滑的背脊,滑落在腰,她玲珑的身体曲线。
马嘉祺一把推开门,推着安笒进去,手掌开始在她身上使坏,后背那点薄薄的布料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拉一扯,瞬间就从百万的价值变成一文不值的碎片。
屋内的,马嘉祺看着她的目光都跟着发红,要知道,她今天这一身又美又妖娆,像是从森林里跳上来的妖精,随意一个转身都轻易撩的他。
这个动作,他想了一晚上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他哪里肯放过她!
安笒等、等一下,我有话说……
安笒费力的捉住马嘉祺的大手,
安笒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虽然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是无用功,可她还是不甘心就这样被他吃掉。
马嘉祺吻住她的嘴唇,
马嘉祺: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或许有些承诺,他暂时不能光明正大给她,但是该属于他的尊重,他们一样得给。从此以后,不管外界怎么猜,她身上都贴着他马嘉祺的标签,不仅仅是严浩翔,谁都别想动她!
马嘉祺:安笒,我不会让你跟我吃苦,所以你也休想离开我。
她孑然一身,把所有的希望都许给了他,他怎么舍得让她失望?马嘉祺吻着安笒,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这是什么逻辑?
安笒脑子“轰”的炸开,身体软成一滩水,任凭他的吻越来越。
“叮咚叮咚——”
马嘉祺的手机时分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安笒揪着他的衣服:
安笒电、电话,你接电话。
马嘉祺:不用理会!
马嘉祺声音沙哑,下巴摩挲着安笒的脸颊,扎扎的感觉让怀里的女人喘息着躲闪。
“叮咚叮咚——”
手机坚持不懈的响着,安笒摸索着掏出他的手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来电,眼神闪了闪:
安笒季美莘的电话。
马嘉祺一怔,刚要说“不用理会”,安笒已经趁他一愣的间隙从他怀里挣脱,将手机递给他:
安笒说不定真有事儿呢!
她手掌挡在被扯开的衣服上,脸颊红的滴血。
马嘉祺舔了舔嘴唇,接过电话,安笒转身去了阳台,凉凉的风吹在脸上,燥热的感觉才稍稍消退许多。
马嘉祺:季美莘!
卧室里传来马嘉祺的吼声,安笒身子一震,回头看过去,听他道:
马嘉祺:你别乱来,我马上过去!
安笒心思一沉,扶着栏杆的手指收紧,心沉沉的下坠。
不等她想更多,马嘉祺已经出来站在她背后,缓缓道:
马嘉祺:季美莘闹自杀。
安笒自杀?
安笒被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催马嘉祺,
安笒那你还耽误什么,赶紧去!
虽然她不喜欢季美莘,但是也不能拦着马嘉祺去救命。
马嘉祺:跟我一起去。
马嘉祺抓住安笒的手腕,眸色沉沉,
马嘉祺:你是我的妻子。
安笒心口一震,知道季美莘那耽误不得,她也放心不下,连忙点头:
安笒好。
四季青酒店402房间,马嘉祺敲了敲门,季美莘泪眼婆娑的来开门,直接扑进马嘉祺怀里:
季美莘:我知道你不舍得我死,你还爱我不是!我知道你还爱我!
马嘉祺:别闹了。
马嘉祺推开季美莘,
马嘉祺:大嫂,我的妻子是安笒。
季美莘:我不相信!
季美莘吼道,他眼睛红肿,眼泪掉不停,
季美莘:嘉祺,你……安笒,她怎么在这里?
她的声音陡然尖锐,刺的人耳膜作响。
马嘉祺:她是我的妻子,当然和我在一起。
马嘉祺皱眉。
季美莘盯着马嘉祺,
季美莘:妻子?她是你妻子?那我算什么?
她这么用力的爱着他,他怎么能和别的女人结婚?
马嘉祺:你是我大嫂!
马嘉祺沉声道。
季美莘:大嫂?
季美莘笑的狰狞,忽然她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指着马嘉祺,
季美莘:你宁愿搞婚外情,都不愿意喜欢我是不是?为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明晃晃的刀刃泛着惨白的灯光,闪的安笒心头一紧。
马嘉祺:没有婚外情,没有第三者!
马嘉祺一字一顿道,
马嘉祺:我的妻子我爱的女人从来只有小笒一个。
季美莘:啊!
季美莘大吼一声,
季美莘:我不相信!你在骗我!
安笒扯了扯马嘉祺的衣服低声道:
安笒她情绪太激动,你别刺激她。
马嘉祺:把刀给我。
马嘉祺放缓了语气,
马嘉祺:你先把刀给我。
季美莘:你爱我好不好?
季美莘泪如雨下,眼巴巴的看着马嘉祺,哀求道,
季美莘:你爱我……
安笒看着她,忽然不那么恼恨她了。
马嘉祺:先把刀给我。
马嘉祺上前一步。
季美莘: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爱?
季美莘忽然瞪大了双眼,拿着水果刀滑向手腕,
季美莘:嘉祺!
安笒不要!
安笒惊呼一声,心脏猛然一缩,整个人往前扑去……
……
救护车呼啸而至,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漆黑的夜。
安笒和马嘉祺守在急诊室外面,医生在对季美莘紧急处理。
安笒她会没事儿的。
安笒坐在马嘉祺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手,
安笒你别太担心。
不管怎样,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在哪儿,更何况季美莘爱惨了他。
马嘉祺脱了外套披在安笒肩上:
马嘉祺:吓到你了?
安笒还好。
安笒扯了扯西装外套,暖意驱散了指尖的冰凉。
看着季美莘真的用刀子切了手腕,她受惊不小。
两人并排坐着,热量在两人掌心流传,他们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陪伴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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