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转身走了也不知道那边的后续了,胤禛看着妍芳这样就知道她想歪了,她最是在乎自己,这么一出,她那么骄傲想不通只会钻牛角尖。本身胤禛的话就没有指向,偏他语气淡淡的,看不出喜乐,知道的只有福晋和齐格格,连冯若昭都不十分清楚,所以众人也不会像福晋一样觉得她没什么威胁,只是觉得此时气氛有些怪怪的,另一个还有些羡慕,王爷日理万机,还能知道人家适合什么,喜欢什么,可不就是荣宠吗?就连伊格格心中有些奇怪,福晋不是说王爷最宝贝那几棵梅树,府中有条不成文的规矩,不能随意毁坏,如今这王爷不仅没罚芳格格,还要去她那过夜,福晋还一脸笑意,她想不明白。
胤禛知道她是有些小女孩心性的,最喜欢炫耀别人没有的东西,想想开口补充道“梅花苦寒,你要真喜欢,让苏培盛给你找几只梅花簪戴戴。”
众人钦羡,只有她抬起头似怨似怪的看了他一眼,水润润的嘴唇还噘着,都能挂个油瓶了。胤禛伸出大手,她只好就这样放上去由他拉着走了,众人等了等也各回各家了。
……
“还不高兴?”
妍芳瞧着他好似不是太生气,不然也不会跟着自己走了,还记得在众人面前给自己留面子,但要是得不到个准话只怕要一直堵心里了,“我戴梅花不好看吗?”
胤禛想着刚刚见到她的时候,小脸红扑扑的,想必之下手中的梅花都有些暗淡了,莲步轻移间阵阵清香袭来,怎会不叫人惊艳?“梅花向来代表坚韧,耐得住严寒,你这朵小桃杏还是不要经历太多风霜的好,爷怕你受不住。”
看着他的眼神不像在说谎,这也就够了,“爷不是说妾是木芙蓉吗,怎的又是桃杏之流了?”
“况对此妍芳佳酝,酩酊浑忘客里身。你平时用的什么香?”
胤禛沉醉的贴近她的脖子嗅了嗅,熟悉的檀木香混着竹墨香袭来,其中还有酒气放佛叫她一下子嘴了,晕呼呼的,冷风一吹,有了两分清醒,便迎上了他充满笑意的眸子,大着胆子反调戏到,“人家用没用香,用的什么香,爷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那双纯净的眸子弯弯一笑,带着挑衅,带着惊人的魅意。她想胤禛大概是真的醉了,平常不会这样说话,更遑论是大庭广众之下,可惜人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看着她红润润的嘴唇,顿时觉得大概是酒喝多了,有些渴了,喉咙不自觉的上下吞咽着,她微微一笑,睁圆了眼睛,惊讶道“爷这是怎么了?喝醉啦?唔~”
胤禛一下将自己的薄唇印在了那喋喋不休的嘴唇上,软绵绵的,像棉花糖,可惜太短暂尝不出味道,于是他接二连三的印了上去试图辨认这让他上瘾的味道究竟是什么。
苏培盛早从他们停下调情开始就离的远远的。果然这下只要低头即可,再抬头的时候不知错过了什么,王爷微蹲着身子,芳格格一脸得逞,娇纵的笑着趴了上去。其实也没什么,天寒地冻的就是有心也要考虑考虑二人这身子能不能撑的住啊,胤禛一把要拦腰抱住她,她及时半退了半步,胤禛无奈,看她这一脸表情就知道要使坏了,挑了挑眉,她一下笑开了,甜腻腻的撒娇着不要抱,要背,美名“爷抱的人多了,人家只想你背嘛~”
时不时用着她那柔弱不堪却叫人只能俯首称臣的武器划过他的手臂,胸膛,胤禛要是强硬一点她自是无计可施,偏他一脸严肃方正,实则最是享受这些,心里不定多喜欢呢,没瞧那一动不动的姿势,隔着冬衣都能感觉出强硬紧绷的肌肉,瞧他还是不为所动,伸出嫩白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小腹,明明没有用力,明明衣裳那么厚,他却愣是一点点的扬起,眼睛微眯,拉住了那捣乱的小手,一下二人之间的距离缩到了一个拳头大小,妍芳踮起脚尖,轻轻吹了口气,瞧见他面色丝毫未变,正经的放佛在做什么正经事一般,趴在他肩头咯咯的笑着,一下一下的热气喷洒在他下颌,以及滚动的喉结。
她再娇声的问道,仿佛不答目的不罢休,“背不背嘛~人家没力气了嘛~”
那柔弱无骨的身子软瘫着靠在他身上,第一次觉得这一层层的衣服太单薄了,以至于那让他爱不释手的两团,被她主人毫不顾忌的压在他身上,明明那般大的距离随着她一声声的撒娇,一点点的快压扁了,那触感和弹性实在太清晰了,叫他没法再思考了。
紧接着那似乎不过他巴掌大的细腰也渐渐贴了上了,却只盖住了他半边身子,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料传来,衬的他另半边身子好似未着寸缕的暴露在寒风中。
那笔直修长的腿不经意一碰,还未动作,立刻涨了两圈,还自己跳了两下彰显了一下存在感。他立刻唤醒了全身的细胞,倏地后退转身弯腰,一气呵成。
这不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她最常用的把戏,人家都顺了她的意了,还不行,非要折腾人家,手炉往后一扔,苏培盛在最前面自然得他手忙脚乱的去接了,挥退了几个跟班,只敢自己带着采菊远远跟着。
妍芳看着刚刚那么严肃的男人这样微蹲在自己身前,很是骄傲,双手学着他平时,摸上了挺翘,捏了捏,感受感受手感,还大言不惭的评价到,“也没什么嘛。”
轻轻拍了拍,这才顺着腰线往上走,和他往日一模一样。不先楼着他的脖子反而先走近了,微跨在他的臀部上,胤禛一直没回头,也看不出什么,不过妍芳亲手感觉过了,自然知道他此时的状态,就如他现在竟还知道自己再往下蹲一些,将就着她的动作,又菜又爱玩,明明就快憋不住了,随时都能闹出笑话,偏要和她玩些刺激的游戏。
之后腰肢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贴了上去,这一下她都能感觉这人工轿慌了两下,胤禛没办法想象此时她的仪态,但他知道若是他回头看一眼,只怕真要交代在这里了,头一次觉得背人是这么的麻烦,比抱起她逛完整个院子都累,兴奋而已隐忍的快乐的幸福累。
听着他声如黄牛耕地时,粗粗的喘气呼吸声,她才觉得开心了,终于如了他的愿,将他最爱不释手的玩具贴近了他。
胤禛不再等什么,原先撑着膝盖才能保持平衡的双手,高高的背起,不架着她的腿,反而往上狠狠报复性的捏了两把那充满弹性峡谷。
“啊!”一声惊呼,她便以这样的姿势被他猛的抱了起来,无法,她只能盘着双腿加紧她的腹部,这般才看见了他额角的汗,看着心疼体贴,实则幸灾乐祸的替他吹了吹,“爷很累?”
胤禛哪是累的,那是憋的!男人一不能听老,二不能听质疑。她还故意这么说,胤禛咬牙切齿,想着待会儿定要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省的她每次都吊着自己,不上不下的,叫人心里痒痒。
她是很舒服,一会儿问问这,问问那,一会儿自顾自的笑笑,要是他敢没回应呢,只当自己脚滑,蹭到哪可不关她的事,胤禛的忍耐力可是随着她一再提高,连这种不受控制的都能越发用力的掌控了。虽然每次不免狠狠一顿,深吸几口,才能接着往前走。
小样,她要是真生气了,分分钟叫他现在就泄在这儿,哪还给他时间调整。她当然知道自己一会儿面对什么了,左右自己也不是没有享受到,而且她自己每日起来照镜子都能被一日美过一日的自己美醒,至于那每次从半程就怂的哭着求饶的黑历史,左右没人知道,对比这会儿享受到了将这样金贵的人踩在脚底的快感,骄傲,那一些的承受不住都算不得什么,何况自己都有经验了,总会只是假象,好田是不会被耕坏的!
胤禛大步进了院子,直接一脚踹开了门,那边先两步回来的伊格格连忙看去,只能看到那门嘭的晃了晃合上了。这才失落的转身卸妆,躺在冰冷的床上。
另一边的战况只看次日一直过了午时,她才勉强在采菊腊梅的召唤中睁开了眼,看了看帐顶又有些昏昏欲睡。采菊见状连忙说道“格格,福晋那儿已经传话过来了,说是爷体谅众人离家久了,十号那日,凡家在京中的可过府一叙。”
妍芳一下子清醒了,“那咱们要做什么?”
采菊见格格是真不懂,还不得她说,腊梅就叽叽喳喳的念着了。一大通反正她是不用做什么,也不是,她还是要想想该怎么不动声色的将想要传达的信息告诉家里,还不露破绽,真是麻烦!
整个府里,福晋是要回去的,不过她和那府里根本不亲近,尤其嫡母,但没办法,孝道至上,年侧福晋一向有这个恩典,李侧福晋家里连个当官的都没有,又不在京城,没用,只能自己哭丧着脸,这边怨怨,那边怪怪的。冯若昭家里在山西,齐月宾更远,快靠西北了。费格格倒是可以见见家里人,吕格格,曹格格也见不了,伊格格倒是可以。众人都忙着那天的事儿,所以一时很是安静,胤禛接下来去了一天正院,两天南院,才又重新临幸了。第一站是她这里,歇了两天,其他每个院基本都去了一遍,便是不留宿的李侧福晋院子和齐格格那里都用了一顿膳,正好能轮个一遍,不过他估计没这个精力日日耕耘。前一天他在正院用了午膳,又去南院用了晚膳,当然晚上是没有走的掉的,歇在了南院,福晋可是狠狠写废了三张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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