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明白,她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期许的未来、寄托的人——在火车最后一次发出呜鸣之时,他的瞳孔里映出一道颀长的身影,男人看着和顾启东一般大,但相比之下,看似文文弱弱,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整个人看上去很干净清爽,像春日里的一缕微风吹拂过微湿的青草地。
他最后一眼看了她,艰涩地启唇:“妈,有机会我去找你。”
当目光触及她身旁的男人时,便觉得此言太过唐突,又添加了一句礼貌的征询:“行不行?”
她对此哑声,眼眸轻转,悄悄看向身旁的男人,而男人眸子一凝,抿了抿嘴角:“欢迎。”
望着她和男人并肩上了火车,他们贴得很近,看上去很美好的样子,她这次会幸福的吧,一定会的,眼泪落下的那一瞬,他才明白,自己是真的软弱。
送别母亲,顾青岩也没再顾家留下来了,他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带走了自己的行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顾盛淮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去收拾他的房间,空下来时会望着窗外朦胧的景色出神。
这天是嘉尔的“生日”,其实不是她真正的生日,两年前的今天是顾盛淮在顾家院门口捡到她的日子,虽然她不记得昏迷前经历了什么,但自从她睁开眼后,她就像重生了一样,所以顾名思义就是“生日”。
他一大清早去镇上给她买蛋糕,镇上的西洋糕点铺子人满为患,他预约上了号牌,焦急又无奈地坐着等候,从上午排到下午,中途小睡了一会儿,醒来竟还没挨到他,他着实火大,差点和前头的人打起来。
与此同时。
嘉尔独自在阁楼里写着日记,该干的活都干完了,就剩最后的日记没有写,这本日记是她一年前跟着顾盛淮去镇上逛的时候买的,她很是珍惜,她的字很漂亮,细细的笔锋流畅自然。
“今天是我的生日,重生的日子,虽然我也不知道我真正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但是从见到盛淮哥开始,就是我的‘生日’,当之无愧!”
木质的楼梯缓声传来清浅的脚步声,即使小心翼翼,踩在地板上,也发出一串连续的声响,她的背脊蓦地轻颤一下,倏忽转过身去,顾启东踉踉跄跄地向她走来,脸颊浮着两片红晕,平日里威慑的黑眸在此刻却恍惚不清,身上的白衬衣散开着几粒扣子。
她忙恭敬地起身,走过去,扶住他的手臂,顿时他身上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她不由得蹙鼻:“老爷,您喝酒了?”
他用力挥开她:“别碰我!”
嘉尔毫无防备地被他推到了地上,腰撞上了坚硬的桌角,她不禁吃痛地低吟一声,抬起水雾缭绕的眸子,无辜地看向顾启东,此时的他再也不是曾经慈祥的模样,她揉着自己的腰,颤声呼唤:“老爷……”
顾启东浑身燥热得难受,下意识地扯开衬衫,露出了古铜的胸膛,眸子轻轻凝在了她哭得晶莹的小脸上,沉声:“外面有新欢了是不是……这就是你离开我的原因?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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