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更的更夫拎着梆子跑过来,瞧见地上那衣服上的血迹嗷的一嗓子把刚躺下的疗愁又给嚎了起来。
更夫:杀人了,杀人了……
更夫的喊叫声引来巡街的差役,没一会儿就有人拍门,疗愁还怕疗月下去开门,连忙坐起来。
很快差役破门而入。
差役:人呢?店家,店家?
差役前后院儿嚷嚷着,那两个黑衣人应该是躲起来了,噔噔噔的上楼声,差役开始挨个敲门。
差役:连个客人都没有,这客栈怎么还开着。
有名差役吐槽,敲到疗愁的房间,奇怪抬起头盯着门口,疗愁一把给它捂进被子里。
差役:门从里面上着,把门撞开。
“砰”地一声。
差役:这是什么味儿啊!
刚才吐槽的差役捂着鼻子。
差役:怎么有点儿犯困啊!
差役:快出来,这是迷香的味道。
“砰……”疗月的房间也被撞开了。
差役:这里也有迷香的味道,快去衙门报告,说不定凶手还没走远,这几位运气好,要不是更夫发现了血衣,恐怕也要惨遭毒手了。
差役总结着自己的发现。
俩人又噔噔噔下楼去了,疗愁睁开眼睛,搂着奇怪。
疗愁:咳咳……店家,店家,我这门怎么开了,谁干的?
那边儿疗月听见动静也有样学样。
疗月:头好晕啊,谁把门打开了,该不会是碰见贼了吧,快看看东西少了没!
珠秀这丫头跟着她们俩也演起戏来。
珠秀:哎呀,谢天谢地,东西都还在,店家呢,都让人破门而入了,这店家怎么连点儿动静也没有,店家……
珠秀喊着出门。
差役:别喊了,我是镇上的差役。
一个有些发福的穿着官服的人举着令牌说道。
差役:这客栈出人命了,店家失踪了,应该已经惨遭不测,幸亏更夫发现了血衣惨叫声引来我等,那坏人这才桃之夭夭,否则你们也得跟店家一样被人灭口。
疗愁和疗月看向对方,这家伙真能编。
五更鸡叫,衙门的兵丁已经围住客栈,县令还没过来,疗月、疗愁、珠秀拿着自己的东西正在门口侯着等着录供词。
兵丁:什么人?
门口的兵丁拦住一名灰色锦衣的中年人,那人从腰间解下令牌。
陌生人:侯府近卫,告诉吴县令,铭礼侯已经到镇口,快去接驾。
兵丁连忙低下头。
兵丁:小的失礼,这就去禀报吴大人。
疗愁抬起右手,从指缝里看那名中年人,那人有些不自在地走过来。
陌生人:看什么看,你们是什么人,在这儿看什么热闹呢!
疗愁:三百两?!
疗愁指着中年人。
疗愁:你是铭礼侯的近卫?是铭礼侯让你跟踪我们的?
中年人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极力避免跟疗愁对视。
陌生人:咳,不要跟我套近乎,站好了。
那位久未露面的吴县令,一手扶着官帽,一手拎着腰带就往这边儿跑,到了客栈门口已经气喘吁吁。
吴县令:哟,大人,大人,下官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陌生人:别跟我这客套了,还不快去迎接侯爷。
吴县令:哦,对对对,侯爷,侯爷。
吴县令又往镇口跑,从背影看跟个胖企鹅一样。
疗愁推了疗月一下。
疗愁:不是想见铭礼侯嘛,人家已经主动找上门了。
疗月:开玩笑,他派人跟踪咱们,这行事作风就不像个好人。
疗月撇嘴,疗愁有些惊讶地看着疗月。
疗愁:看不出来,你还有不犯花痴的时候。
疗月:哎呀,我又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没那么傻。
疗月有些小得意。
珠秀:二公子,大公子,轿子过来了。
珠秀提醒,一路上的百姓纷纷跪下迎接,在阙洲境内,这铭礼侯就是半个帝君。
疗愁和疗月也只得跪下迎接。
铭礼候:疗姑娘不需要行这些个虚礼。
走到跟前的轿子里传出一句话,疗月庆幸跪的慢,疗愁有些意外地抬起头,轿帘打开,一双她亲手选的靴子出现在眼前,疗月惊讶地拉住疗愁的袖子,这不是那个叫江铜的偷贼!
‘江铜’笑吟吟地看着疗愁,等着疗愁一脸欣喜地走到他身边,最好是扑进他怀里,疗愁只是微微皱起眉头,依然屈膝行礼。
疗愁:民女恭迎铭礼侯。
吴县令:侯爷,下官给您汇报一下案子的细节。
吴县令插嘴,铭礼侯有些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
铭礼候:说说吧!
吴县令:是。
吴县令引路带铭礼侯进客栈里面去。
疗月看着铭礼侯的背影。
疗月:明明是个奶油小生,怎么看起来那么让人害怕呢?
疗愁:杀气太重,自然人也就凶狠起来。
珠秀:那我现在是叫公子还是小姐?
珠秀有些糊涂,疗愁无奈。
疗愁:随便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
不到中午,吴县令已经结案,说是这客栈遭了劫匪,店家已经去世,客栈关门充公,吴县令还勒令给那件血衣办了个丧礼,铭礼侯还表示这件事情办的不错。
铭礼候:疗姑娘,这是准备去哪里?
疗愁正神游天外,那件衣服好像是公子弃的,从她和疗月出门听到惨叫声回来,前后不超过十分钟,能在十分钟之内杀了一个武学高手,两个普通人,还把尸体藏起来,这江湖上有这么厉害的人吗?
疗月:问你呢。
疗月推疗愁的肩膀,疗愁这才回过神。
疗愁:什么?
铭礼候:疗姑娘若是不急着去旁处,不如到我府上小坐几日如何?
疗愁还没说话,她脚边的奇怪拿爪子勾她的裤脚,还把自己的爪子给缠住了,疗愁蹲下来解救奇怪的爪子,疗月裹紧披风。
疗月:我们要去富阳郡,就不到侯爷府上打扰了。
铭礼候:这不就巧了,本侯的府邸就在阙洲湖,离富阳郡很近,咱们可以一同上路。
铭礼侯高兴地一拍手。
铭礼候:去,再叫三顶轿子来。
三百两:是,侯爷。
‘三百两’去找轿子,疗愁抱着奇怪起身。
疗愁:前两日跟踪我们的人,是侯爷的人?
疗愁突然问,疗月捂着脸,你问的也太直接了吧。
铭礼候:是。
铭礼侯虽然没想到疗愁会直接问,也并没有像疗月一般失礼。
铭礼候:本侯也是为了防止有坏人闯入我阙洲境内,并不是针对疗姑娘。
铭礼侯还小小解释了一下。
疗愁:侯爷是为了百姓安危,应当的。
疗愁也是很客气地回答,俩人这对话要多官方就有多官方。
‘三百两’带着三顶轿子回来,正准备让侯爷上轿,旁边小巷子里传来一声惊呼。
陌生人:哎呀,恩人,可算找到你们了。
疗愁和疗月同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怎么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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