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儒边跑边挥手。
尧儒:恩人,想不到在这种小地方,咱们还能见面,真是有缘啊!
跟在后面的卢宇一脑袋黑线,明明是让影卫翻遍了大半个阙洲才找到的,帝君说的还真是轻巧。
疗月上前跟尧儒击掌。
疗月:好小子,为了找我们,下了不少功夫吧!
铭礼侯有些不情愿地冲着尧儒点了点头,尧儒满意地点点头。
尧儒:恩人你们现在要去哪儿?
疗月:我们……
疗愁一把拉住疗月的手示意她别说话,对尧儒说道。
疗愁:我们正想着去富阳郡游玩,尧公子若是愿意,我们可以同行。
尧儒:这可以吗?
尧儒看向铭礼侯,铭礼侯冲‘三百两’挥手,示意他再去找一顶轿子。
铭礼候:不过是多一顶轿子,既然是疗姑娘的朋友,那就一起上路吧!
坐轿子确实比走路快,铭礼侯的人还绕了近路,愣是在天黑的时候到了富阳郡边界。
三百两:公子,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能在树林里将就一夜了。
轿子一溜儿停下来,奇怪就蹿出轿子趴在地上,它晕轿子,疗愁跟出来,‘三百两’正让人生火做饭。
只有疗愁和奇怪下轿,其他人都在轿子里,疗愁悄悄掀开疗月和珠秀的轿帘,俩人竟然睡着了,饭菜的香气很快在这片树林传播起来。
疗月:啊,好香啊!
疗月下轿,紧接着珠秀也出来了,也不知道‘三百两’从哪儿弄来的桌椅板凳,简单摆上,请铭礼侯下轿用膳,这会儿慢慢起风了,谁也没说话,吃完又要各自回轿子里去。
疗愁:咱们明日就别过吧!
疗愁忽然说道,疗月停下脚步。
疗月:不是还要去富阳郡吗,这不刚到边界处。
三百两:有我们侯爷保护还安全一些。
疗愁没说话,看向珠秀,珠秀连忙举手。
珠秀:我听二小姐的。
疗月虽然不明白疗愁的意思,还是点头同意。
铭礼候:可是有哪里不妥,让疗姑娘生气了?
铭礼侯质问‘三百两’,树叶被风吹的哗啦啦直响。
疗愁:侯爷的招待很周到,只是突然不想去了。
疗愁的双手一直搭在腰间的软剑上,铭礼侯是个人精,立马就松口。
铭礼候:那还真是可惜,只能日后再请疗姑娘到我府上了。
疗愁:承蒙侯爷美意,疗愁在这儿谢过侯爷了。
疗愁的手下一刻就要把软剑抽出来,铭礼侯眯起眼睛。
铭礼候:此地风沙太大,本侯实在受不的,既然疗姑娘不去我府上了,那本侯就先行告辞了。
‘三百两’也察觉出有杀气,却不明白侯爷在跟疗姑娘打什么哑谜,连忙吩咐人收拾东西离开。
铭礼侯一走,周围的杀气立马就淡了几分,疗愁瞥了尧儒一眼,拉着疗月往左边树林走。
疗愁:陪我去散散步。
疗月接住珠秀递过来的灯笼,小声问道。
疗月:这荒郊野外,你散哪门子步?
疗愁拉着她只管往树林里,走了二十多米的距离才停下来。
疗愁:刚才差点儿就要变成战场了。
疗愁甩了一把冷汗,疗月回头看了看。
疗月:?没那么严重吧!我看都挺正常的啊!
疗愁:正常个屁。
疗愁忍不住爆粗口。
疗愁:刚才少说有七八十人围着咱们,弓箭暗器都准备好了,这个铭礼侯还算有点儿眼力,知道这是人家不待见他。
疗月:谁不待见他?刚才有刺客?帝君在这儿,那些刺客冲他来的吧,帝君的暗卫都干什么吃的。
疗月有些恼怒。
疗愁:等我一会儿。
疗愁飞身上树,在树林上方同风声一起穿行着,一盏茶的功夫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拇指大的飞镖。
疗愁:这可不是刺客。
疗愁示意疗月看飞镖尾部的黑色流苏,流苏当中还夹着一根银色的丝线。
疗月:你怎么知道不是刺客?这不是暗器嘛。
疗月不懂。
疗愁:这飞镖的做工样式都是只有帝君的影卫才能用的。
疗愁饶有深意地看着远处的火焰。
疗月:他想杀谁?咱们还是铭礼侯?
疗月打了个哆嗦,疗愁拿过来飞镖收进荷包里。
疗愁:吓唬人的。
疗月:嗯?你刚才不该说有杀气,怎么又变成吓唬人了?
疗月提着灯笼照明,俩人往回走。
疗愁:吓唬咱们和铭礼侯的,别忘了,你我是逃出来的,先前帝君追过来,咱们甩掉他,必然让他难堪了。
疗愁拨开眼前的树枝。
疗愁:如今又找过来,赶上铭礼侯死乞白赖请咱们俩去家里坐坐,咱们俩还同意了,你觉得帝君能高兴的起来吗?
疗月:哦,所以他就起了杀心,准备给咱们仨点儿颜色看看,谁知道让你识破了,把铭礼侯说走了,咱们也不去富阳郡,说白了就是跟着他回国都呗。
疗月边说边摇头。
疗月:啧啧,你们这些个聪明人真累,有什么事直说不就完了,又是打哑谜又是动杀手的。
疗愁:一朝天子,你还指望他像平民百姓一样,撸起袖子指着人鼻子破口大骂不成?
眼看走到火堆旁边,疗愁扯了扯疗月的袖子。
疗愁:提前告诉你,无论你是不是那个疗月,对我来说,历史不会改变的,疗月总会嫁给尧儒这个人的,你在他面前别太放肆了,我能带你逃一回,可不会有第二次。
疗月撇撇嘴。
疗月:知道了,我一个新世纪女性还得跟着历史的脚步走。
尧儒坐在火堆旁边烤火,珠秀拿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地瓜烤着,看见疗愁和疗月连忙献宝似的捧给她俩。
珠秀:小姐,尧公子给的。
疗月:好香啊!!
疗月笑着接过去大口吃起来,疗愁看了看没接。
疗愁:你们吃吧,我刚才已经吃饱了。
篝火噼里啪啦烧着,差不多二更天了,疗月靠着疗愁的后背犯困,珠秀看着疗月的肩膀犯困,疗愁抱着奇怪看着火焰发呆,尧儒拿过来斗篷给疗月盖上。
尧儒:恩人不困吗?
疗愁:尧公子叫我疗愁便可以,不必一口一个恩人。
疗愁低语,把疗月身上的斗篷分给珠秀半个。
尧儒:疗姑娘你们接下来准备去哪儿?
疗愁:出门很长时间了,家里怕是急坏了,我和疗月准备回家,疗公子呢?
疗愁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奇怪的头。
尧儒:行商大会已经结束,我们也要回家了。
尧儒站起来。
尧儒:我也去休息了,明天还要赶路。
疗愁:嗯。
疗愁摸了一下腰间的软剑。
尧儒的影卫离开不久,有别的人过来了,这些人身上没有杀气,可是总这样盯着也让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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