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深秋,万物枯黄;寒风凌冽,一片银霜。
清早就把我抛进河中,摆明让老娘不得好死!
隐约,从西边传来沉闷的马蹄音。我向他们展臂呼叫,却无人回应……
河水不断灌入口中,身体也在下沉,难道就这样死了吗?
远方的游骑,跑了好一会才停下。大家都忙着赶路,就忽视了若有若无的求救。
众人四处观望……就见河中有个女人即将下沉。
一个汉子快速下去,拎起了快要淹死的我。
“嗯?这不是单于的阏氏吗?怎会在这失足?”
为首的男人也走了来。他拽过女人,好生查看……没错,就是单于的阏氏。
这张脸,他在南边见过数次:庆功宴上见过,王帐见过,甚至北夹山也见过。那时的她,正和老狼浴血奋战……
想到种种,男人咬唇邪笑,眼里也闪着精光!而这神情?只有在猎杀野物才会有的……
他抱起女人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儿就冲向了远方。
几个将领却皱了眉:古蠡(li二声)王不把她送给单于,还带进自己营中,这叫什么事?
此刻,我身处黑暗全身发冷,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只能扭着身子,发出痛苦的申吟“好冷啊,冒顿我好冷!你抱抱我吧……伤口好疼啊”
见此,男人扯开了她的衣襟……就见胸口,有一条狰狞的刀伤。
这口子从她左胸,蔓延到右边肋骨,且被河水泡的发白咧开。
古蠡王眯着眼,显然在思量什么,但没多久,他就明白了:
冒顿想屠她,不知怎的又后悔了。若不然,脖子已被砍断。
早上就听闻:他和东胡在干仗。现在女人又被抛进河里,定不是冒顿所为。
至于是谁害她?想都不用想:定是大阏氏。
此妇向来狠毒,容不得单于留恋其他。冒顿宠幸女子若超过两日,她必下狠手。
这种歹事,经常发生。不过老狼也任由她,毕竟都是些掳物!
但这回,似乎有些不同了……
女人痛苦万分,身子也不住颤抖……她嘴里,还反复唤着男人的名字。
谷蠡王好奇了:一个汉女居然深情的唤着胡人?
而那汉子,还没舍得杀她,这是怎样的结合?
难道是生死与共?还是老狼真对她动了情?可我跟了冒顿这么多年,都未见他爱任何人。
即便是大阏氏,他都不爱,甚至不愿长久待在一起。
如今却要了一个汉女,还天天宠她。老狼征战的野心呢?是不是已被磨平了?
想到此,他好奇心就更强烈了!甚至也想试试,和这女人在一起的感觉。
看她是否能将男人夹服,夹痛快!然后再掏出他们的心……
想到此,谷蠡王就退其衣物,包扎伤口。待做完,罗着就钻进皮被。
女人软软的,还有股乳香。伸手探入草丛……那玩意儿娇嫩无比,还有些水珠。出于本能,谷蠡王翻身压上!
看着昏迷的女人,他狡黠一笑“明日,就可见你男人了”
帐内臊情,帐外却炸了锅!众人都议论纷纷:
“古蠡王带单于的女人进帐,叫个什么事?”
“不如去南边通知单于,告诉他阏氏在咱们营里”
“不行,单于要知道女人被古蠡王搞了,还不宰了他”
“别瞎说行不?古蠡王可是雄主!怎会偷下贱?”
众人正七嘴八舌的讨论,帐中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冷声吩咐道“你等不准告知单于,也不许告诉阏氏我是谁”
说完,再次进入帐中。
几个将领都叹着气!谷蠡王与单于同出一辙,残忍又狠毒。
他决定的事,没人敢忤逆,否则?必屠!
至于和单于的关系?自然好的没话说,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那种。
但最关键:古蠡王与冒顿长得有九分像。唯一不同,就是单于年纪比他大了不少。
所以众部见谷蠡王,都有冒顿再临的感觉,因此对他很是尊敬。
昏暗中,感受到熟悉的气味
果断钻进他怀中嗷嗷大哭!边哭还边告诉他,今天屠耆阏氏找人害我……
待哭诉完,汉子什么都没说。甚至安慰都没有。
被忽视的羞耻感,我再也忍不住了!歇斯里地就对他大吼“冒顿,你既挥了屠刀,又何必假惺惺救我呢?”
“你知不知道,大阏氏想杀我!她想杀我啊……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真踏马绝情,老娘巴不得早点死掉”
此刻,我就像被抛弃的怨妇!毫无理智,也毫无心性。一边嘶吼,还一边抓挠……
被冒顿伤害,又被他轻视。这种憋屈感,让我想爆发……可是,又无从发泄!
女人如此奔溃,古蠡王惊了!她这么在乎冒顿吗?甚至爱的发了狂?
男人叹了口气!因不知怎样能让她平静下来。
但他只知道:女人再奔溃下去,离死就真的不远了……
自己不是对她很好奇吗?不是想感受一下单于的感觉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没有任何思考,就吻住了小嘴儿。粗手也分开女人的双.腿……让自己的坚硬与她完全贴合。
对异物的入侵,女人毫无神智,也不反抗。她沉在悲伤中,无法自拔!
没有外界阻拦,臊物自然狂野。他放肆的磨蹭,搅拌,甚至捣入花间……
男人腰部用力,便进入温暖的甬道!他仰头韵律,眯眼享受……
爽快中,谷蠡王小声呢喃“老狼,我等你来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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